而颜念念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她的对面是顾瑶。

柳如真地了气，把颜念念拿着黑笔记本的事说了，“那肯定是颜清林的本，一定是颜清林在本里写了什么，你没看见颜念念刚才看我的神，她肯定是知了我杀了颜清林！”

没错，一定是这样，所以刚才颜念念看她的神那么凶狠，恨不得要杀了她，一定是颜清林在笔记本里写了是她下的毒。

顾瑶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颜念念了，现在两人都不在一个学校，也不在一起住，只有

柳如真仔细回忆了一下案发那天的事。

顾凛依然陪在老爷边，从这两人脸上看不来什么。他不是很确定，老爷是个老狐狸，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可顾凛应该没有这么的心机，也许，他并不在意颜清林的死活，或者，颜念念没有跟他说。

除非……

因为他们在酒店房间见的面，是谁顾平川派去的人并没有查来，不过后来酒店里来一男一女，看形和年龄就是顾凛和颜念念，他们开了车，车牌就是燕城的。

柳如真的心得飞快，脑里嗡嗡响，指甲地掐了掌心。

柳如真又想起元旦那天的事，颜念念接了“吴叔叔”的电话，两人说话间提到了“笔记本”，之后顾平川派了人去津城盯着，发现颜清林的同事老吴去酒店见了什么人。

顾平川看看左右，带着她到了院一角，握住她的胳膊，“谁知了什么？到底怎么了，你说仔细些！”

“有……有吧……”柳如真几乎要哭了，“我、我也不知呀！我是看着他不动了才离开的……”

“你发什么疯？”顾平川眉皱，看柳如真脸惨白摇摇坠，又问：“什么事了？”

“她知了！她知了！”柳如真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明显的颤抖。

顾平川眯起睛，他刚才也注意到了顾凛脸上的伤有了明显好转，但没有往颜清林那边想，难颜清林真的留下了什么线索？

顾平川叹了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咱们不能自阵脚，你现在稳一稳情绪，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有我呢。”

柳如真几乎可以肯定，老吴元旦见的人就是顾凛和颜念念，而颜念念在老吴那里拿到了颜清林宿舍的笔记本。

想要仔细看看，颜念念已经转上楼了。

他盯着柳如真，“当时，你到底有没有亲看着他断气？”

两人在外面待了十几分钟，回到大客厅，顾平川扫了一。

心脏噗通噗通一阵，柳如真心神不宁惶恐不安。她本来还只是怀疑，可看刚才颜念念的反应，那个黑笔记本应该就是她在颜清林宿舍看到的那个。

两人换了个酒店，第二天就回了燕城。

颜清林蜷缩着已经没了动静，她翻看了那个笔记本，没发现什么线索，就随手扔在桌上去了他的办公室。

想到这里，柳如真几乎要坐不住了，她仓皇地寻找着顾平川的影，都没顾上看他正在和谁说话，就把他拉开了。

除非颜清林当时没死透，他等着自己离开之后，又在笔记本上留下了线索，然后把本藏了起来，元旦了才被研究所的人发现。

如果笔记本就在桌上，应该在案发后就被收拾了，怎么会到元旦才给颜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