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年懒得插手管束,二来是臧祸的有意隐瞒;至于身为反派的妖兽,作为黑虺毒腹之王、未来和主角不相上下的敌人,同样不会差在哪里。
一时间,奴隶和妖兽都陷入了僵持。
但傅樰遗耐不住啊,他哼唧了好久,整个人烫到迷糊,身子里的痒意横行霸道,从尾椎骨开始就瘙痒得厉害,便提着脚狠狠踩下了臧祸宛如怒张的火山口似的肉棒,挺着胸乳,自己上手将那红肿的奶粒揪到了半空中,硬是将小巧的鸽乳拉成了流线型的水滴:
“快点啊……”
“你、你们行不行……”
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配上他嫣红的眼尾,简直是行走的狐媚子。
臧祸被踩得倒抽一口气,他在妖兽嘲弄的目光里开口:“前面我开苞,后面的给你。”
小黑手里还握着少年另一边的乳肉,他缓慢安抚,犹如实质的视线一点点划过惹火的躯体,按耐住身下双茎的躁动,最终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
——难以独占,只能共享。
臧祸颔首,他双手大力扳开了少年交缠着来回摩擦的双腿,将其曲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正正好将潮红一片的阴唇挤了出来,红彤彤半张着小嘴儿,从腿根的粉白到阴阜正中的水红,以及探着头瑟缩着的尿蒂。
臧祸吐出一口浊气,他不顾自己身下硬得快爆炸的肉柱,而是低头俯身,喷着炙热的吐息砸在了娇嫩的女穴之上。
“嗯啊!”
一声急促的低喘响起,傅樰遗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猛然一跳,却因为快感而腰软无力,被妖兽从身后抱在了怀里。
他两瓣肥软的蜜桃臀紧缩着,似乎在推拒那卡在腿间的脑袋,两朵淫乱的小花却不如主人的意思,早就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
身前,臧祸俯身在少年的腿间,用唇舌伺候那一簇娇软的花穴——先是大张着嘴含住黏糊糊、软唧唧的肉唇,将整个蚌肉塞满了火热的口腔,吸吮挤压;末了又舔着舌尖抵开肉花,大大咧咧地上下左右来回舔弄,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彻底将自己埋了进去,用高挺的鼻头去刺激敏感的阴蒂,鼻腔内全部都是来自于少年腥臊的淫液,夹着一点点、淡到不用计量的尿水骚气,却是最引人上头的春药。
臧祸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在舔弄少年的花穴时找到一种犹如回归母体的归属与眷恋,耳边伴着对方深深浅浅的淫叫,或高或低,或是婉转或是浪荡,激得臧祸用宽厚的舌面狠狠刮扫过一切,将那肥软的肉唇冲击得东倒西歪,鼻梁更是压得阴蒂发烫变形,肿地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肉膜,似乎一碰就会爆炸。
他有力的大手钳着酥软的臀肉,涅在手里把玩,将其彻彻底底掰开,露出满是水迹的臀缝,抬着少年的后臀半悬在空中。
饱满的桃肉被掐出红痕,一簇簇开着红梅,腿心被男人吸吮得“跐溜”作响,“啧啧”的水声仿佛充斥在整个山洞之中。
身后,是蠢蠢欲动的妖兽。他的蛇尾一点点盘在身下,属于冷血动物的薄凉胸膛里紧贴着少年热乎乎的脊背,丘陵似的的腹肌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起伏的脊骨到翘臀的过度。
覆盖着冰冷坚硬鳞片的蛇尾盘踞在小黑的身下,从一侧延伸圈住少年被抬高的脚踝,一点点用尾巴尖搓揉那被旁人留下的吻痕,似乎是想让其消失殆尽,并换上属于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