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得咔咔作响，辛左的声音仿佛是从咙里挤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和失望至极的沮丧，“可以答应。柯宁，你真厉害！”

柯宁知辛左抱着他亲的那几秒在想什么，但他选择用最残忍也最快捷的办法践踏辛左的情。辛左想要的，柯宁不想给，也给不起，和贵族谈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辛左想再给柯宁一个机会，所以没有回答柯宁的问题，可柯宁并不珍惜这个机会。

就像现在一样，辛左冷着脸看柯宁，他刚从柯宁里来没多久，两人就已经恢复了同学之间该有的距离。

两人像普通学长学弟一样闲聊了几句，辛左不经意地问，“解游怎么给你这么的平时分？”

这两天的柯宁明明放肆又勾人，他甚至因为辛左疼了他在辛左脸上轻轻扇了一掌，辛左也没有跟他生气，反倒抓着他的手亲。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却在下了床之后对他彬彬有礼地喊学长，用一个恭敬的“您”轻易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柯宁却像什么都没听懂，乖巧地朝他笑，依旧笑得无辜清纯，“谢谢学长。”

柯宁直白追问的话语像利刃，将辛左的心伤得鲜血淋漓，他甚至觉得自己连呼都困难，柯宁却一余地都不给他留，“不能答应我吗，是因为不舒服吗？是不是我没能让您满意呀学长，我可以改的。”

。

柯宁眨了眨，“您先请。”

辛左没再问，哪怕是学生和老师之间的情，他也不想再多听柯宁夸其他的男人。

虽然辛左知这才是平民和贵族说话最正确的形式，但不该发生在他和柯宁之间，谁会对自己的男朋友低声下气、巧言令地讨好呢？除非柯宁本不把辛左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辛左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心的表情，他在情窦初开的心间刚栽下一株玫瑰，可他甚至没来得及心呵护，就被人狠狠地践踏了，连着苞一起，碾成不堪目的烂泥。

辛左愣了一下，他情愿柯宁纵地要自己答应他的所有要求，而不是委曲求全地问他可不可以。

“学长？”柯宁的声音唤回了走神的辛左，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久了，请辛左先走，辛左却直勾勾地盯着他，里晦暗不明。

柯宁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经常帮他一些杂，例如输成绩、整理资料、收发通知之类的。”当然，还有满足教授的望。

两人并排路过林场，维持着得的距离，辛左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盯着柯宁看。林场有学生正在上枪械课，枪鸣声不绝于耳，惊起落在树上的雀鸟。

像有情又像无情，始终让辛左不得清醒。

“可能是因为我和别人相比学得慢，还要请教额外的问题，老师觉得我努力吧。解游教授很好的，”柯宁的声音里带着对老师的尊敬，“我每次向他请教问题，他都很耐心地回答我。而且……”

两人的关系自此被柯宁简单暴地定义为易。

柯宁于是请教了辛左好些关于这次军事项目的细节，两人倒是相谈甚，柯宁目光崇拜

辛左不明白，柯宁这么漂亮的下，怎么会有一颗这么冷的心。柔的摆一切他想要的姿势，满足辛左对所有的幻想，像对忠贞的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任由他发，还会哭着喊老公，绵绵地撒。

看到外面还有没走的人，辛左还是压着怒火，走了柯宁“贴”地为他打开的门。

当时的辛左正抱着柯宁，在他颈间眷恋缠绵地亲，听到这话突然僵住了，然后甩开了柯宁的手，沉着脸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辛左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他不知柯宁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气他，没有男人会让刚从自己床上下来的人这事，哪怕他在床上再凶，他也不会让柯宁像个仆从一样替自己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