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考罢了。”艾瑶芯道。
“芯儿,你可知道,那贺云志如今还未成亲,却已经有了四个通房丫头。这四个丫头都曾为他怀过身孕,却都被他一碗堕胎药灌下去流了孩子。其中一个丫头因为身体虚弱,受不住流产的疼痛,竟然就那么死了。他这般狠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无非是嫌弃那些丫头出生太低,想娶个高门贵女助他飞黄腾达而已。这种人非是良配,你可千万莫要被他的表象欺骗了。我原本见他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也对他颇有好感,但我花了500两银子收买他的小厮,才从他那小厮口中问出他竟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贺云志就是个衣冠禽兽啊!”艾草义愤填膺的道。
艾瑶芯听贺云志居然有四个通房丫头,还有一个通房丫头被他灌了堕胎药而死,不由小脸发白。心里那点对贺云志的好感顿时全都烟消云散了,反而对贺云志升起了一股厌恶和恐惧。
“哥,我知道了,我以后定然离他远远的。”她道。
艾草见妹妹答应了,这才满意的回去了。
卢氏本想让艾瑶芯爱上贺云志,她再让一些人看到艾瑶芯与贺云志独处的场景,然后放出些流言,抹黑艾瑶芯的名声。到时候外人都知道艾瑶芯与贺云志相爱,两人还私相授受,安定候府就不得不把艾瑶芯嫁给贺云志。但谁知艾瑶芯见到贺云志就躲得远远的,便是躲不开,也尽量离得远远的,一句话都不与贺云志多说。如此大半个月过去,贺云志与艾瑶芯说过的话,加起来竟然还不到十句。
这让卢氏和贺云志心中都不免有些窝火,却也不能拿贺云志怎么样。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春闱便到了。
贺云志做了充足的准备,进了考场,但几日后放榜时,却是榜上无名。
艾草见他考完,立刻向安定候进言,说如今艾瑶芯正在议亲,贺云志一个男人,总是住在府上,传出去到底有些不好听。劝安定候让卢氏尽快让贺云志搬出去。
安定候虽然看在卢氏的面子上对贺云志多有照拂,但终究觉得贺云志不比自己的女儿重要。当即便让卢氏去给贺云志另找一处地方居住。
卢氏得了安定侯的吩咐,气的暗暗咬牙,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却让人把贺云志叫了过来,开始计划。
这天晚上,艾草正在睡觉,突然被小黄鸡叫醒了。
“宿主,快醒醒,坏人要算计你妹妹了!”小黄鸡在他耳边叫道。
艾草立刻清醒了过来,提起自己常用的刀,带上从系统商城里买的蒙汗药,便让小黄鸡在前面带路。
“宿主,您的继母打算让陈猛把您的妹妹掳到祠堂的休息室里,然后让贺云志迷奸她,再在明天早上祭祖的时候,让众人看到了他们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模样。到时候若是安定候不想女儿死掉或是一辈子待在庙里,就只能把您的妹妹嫁给他了!”小黄鸡一边扑棱着翅膀在前面飞,一边叽叽喳喳的道。
“真是恶毒!”艾草咬牙道:“她这是根本不把艾瑶芯的人生当一回事啊!”
正说话间,一人一击便到了祠堂。
艾草翻墙进了祠堂的院子,果然,过了一会儿,便看到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扛着一个娇小的少女也翻墙进了院子。
明亮的月光下,那男人和少女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陈猛和艾瑶芯!
陈猛扛着艾瑶芯进了祠堂,艾草便悄无声息的跟在陈猛身后,躲在祠堂门口,等陈猛从祠堂里出来后,他便进了祠堂。
祠堂里燃着许多蜡烛,照的室内明晃晃的,大厅正中央还摆放着艾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再往里走几步,艾草便听到了从一间小室里传来的衣服摩擦的簌簌声。
果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