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貌美的双儿,用一顶小轿将人抬进了门。原是用来满足私欲,说是冲喜,结果没成想却在大婚之夜把自己冲死了。
贺府上下就只剩下贺风亭一支独苗,自然由他来掌管贺家。
只是不管怎么讲,齐广和贺双明生前毕竟是老友一场,交情匪浅,当然是要多走动些。况且齐广还算是亲眼看着贺风亭一点点长大的。
成贤孩童时和风亭的关系倒是不错。
而钰书彼时正在家中安心养病,没出过门,等身子骨好起来,贺家上下又都迁走了。所以他对比他大哥还大上两岁的男人没什么印象。
临走前,他倒是没忘和龙熠说一嘴。
“贺家?”
“对,户部的。”
龙熠若有所思。
尚书府在大西头,待马车停了下来,齐钰书屁股都坐麻了。
不过他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贺风亭。
龙熠是昆仑美玉,挺拔颀长,清雅至极。他大哥就是山上青松,剑眉星目,温润俊朗;这位贺风亭则是蛮夷狼王,疏狂不拘,邪魅狂狷。
贺风亭当然也注意到齐广身旁的人。
少年郎杏眼圆目,脸上有浅浅梨涡,皮肤白皙胜雪,如芝兰玉树,又恰似风光霁月。
“幼子钰书。”
“贺大人,久仰大名。”
齐钰书不卑不亢的向男人拱手行礼。
“哪里,齐家二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
三人客套了一番,齐钰书还见到奶娘抱着贺风亭的孩子,是个公子,瞧着就讨人欢喜。
只是,直到夜深贺风亭让他们住下,他都没见到那个双儿。
齐钰书不好打听,便只当全然不清楚贺府里的腌臜事。三更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听到了细微的哭声。
好像是隔壁房间。
他和父亲二人被安排在不同的院子,他房间离卧房较近。思及至此,应该是孩子在哭,齐钰书索性下床开门。
奶娘没在身边吗?
他披着外衫出来,想着要不要叫人,却敏锐的听到哭声中还夹杂着其他的声音,低哑暧昧,就像是……像是……
“唔……啊……”
齐钰书停下步伐,一脸疑惑的瞥了眼半开着的一扇窗子,神情古怪。要是他没有听错,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他顺着窗缝看去,顿时睁大了眼睛。
“风亭,别舔了……求你了……呜……”
房内还点着烛灯,桌上躺着一个人,他看到刚刚还人模狗样的贺风亭立于在桌前,赤身裸体,正埋在双腿大开的人腿间。
一时间,啧啧的吸吮声在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