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不想又闹到深更半夜。
“好。”
霍长洲得了他的应允,手指插进他的窄穴里草草开拓了一下。
“呃啊……”
他抽回手火急火燎的扶着阳物送入蜜洞。
齐成贤当即闷哼一声,好在后穴早就适应了较高频率的欢爱。
“你急什么?”
霍长洲仿佛憋了几年,像刚开荤似的,上来就没命的操干着。
这架势,仿佛要把囊袋一并顶入其中。
齐成贤大口的喘息着,俩人无论做了多少回霍长洲总是这样。
在床上急躁又爱咬人。
还好齐成贤逐渐适应,由最初的无措,到现在勉强跟上节奏。
齐成贤被顶的没力气,面朝下的趴在床榻上撅着两瓣臀挨操。
霍长洲亲吻他的背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一节柔韧的腰身。
“成贤,这件肚兜穿在你身上好合身。”
他着迷的舔着他后颈,阳物使力征伐,反复鞭挞着青年的甬道。
“啊……慢点……”
他喜欢看齐成贤露出失神的表情。
啜泣的,目光涣散的,或是迷乱的,甚至是红舌半露的高潮模样。
都是和在床下截然不同的样子。
霍长洲隐隐明白一点,只有在床笫间他才能完全占有这个人。
“长洲,别咬了……”
后脖颈被他咬了一口,齐成贤不由得吃痛的埋头缩了缩脖子。
霍长洲喜欢咬人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就连身上的痕迹淡了,若是叫他看到,都一定要再咬上一口的。
像狗一样再打上标记。
而他就像是霍长洲的所有物。
“里面收缩的好紧。”霍长洲低低地喘息。
齐成贤额头抵着被褥,没坚持一会儿,就在急促喘息中泄了身。
蠕动的肉道咬紧阳具,霍长洲猛地沉腰在甬道操干了百十来下,专攻青年的穴心,再将阳具送入深处射精。
“啊……够了……太多了……”
敏感点频频被碾弄着,齐成贤口中情不自禁泄出细碎的呻吟。
云雨初歇,霍长洲长臂紧搂着他,仿佛是要将他一并揉进骨子里,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齐成贤浑身像散了架,闭着双眸歇息,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霍长洲难得安静的搂着他。
齐成贤有些昏昏欲睡,不是他总偷懒,是每回上床都像打架。
腰酸,腿软,背痛,总得好生歇息一番。
得亏他是一个男子,若真是个女子,只怕早就被搞大肚子了。
身侧的人似乎动了动,青年装作未闻,天塌下来他都不想动。
良久,他感觉一道视线牢牢盯着自己。
齐成贤暗搓搓心道:又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