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底线。
“长洲……”
齐成贤攀着他的手臂唤着他的名讳,明明是再正常不过了,可落在霍长洲的耳中却偏偏听出些催促的意味来。
听得他一股子邪火噌噌从下往上冒。
霍长洲解了裤带,放出硕大的阳具,用阳具在他还红着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憋着坏呢。在青年的哀求下,才满腹坏水的将阳物插进齐成贤翕动的穴口中。
“呃啊……”
霍长洲胯下狰狞的阳物勃发着,年岁不大,阳具却一点不小。青年的后穴被他破开,肉道叫性器实打实的填满,得亏齐成贤和他做惯了逐渐适应这可怖的大小。
“够了,好满……”
齐成贤膝盖一软,眼睛半闭半睁的揪紧身下柔软的被褥,玉冠歪斜,两瓣浑圆的肉臀还夹着一根炽热的器物。
“还不够。”
算下来霍长洲好些日子没有开荤了,起先还顾忌着齐成贤,而今,恰巧被他逮到偷偷跑到男风馆里和别人厮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趁着人神志不清,当然要好好惩罚一番。
“哈啊……好热……”
齐成贤身子绵软,很快就伏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
他醉的一塌糊涂,神情有些恍惚,身体却对霍长洲熟悉的很。敏感的后穴自发的嘬吸着甬道内粗硕的器物,下身硬挺,无意识的磨蹭着。
霍长洲伸手往他腰下塞了一个软枕,让他能稍微轻松一些。既然是要惩罚,他当然不许齐成贤这么快就喊累。
他一面时不时的拍打着青年的肉臀,一面打桩一般毫不留情的挺胯抽送性器,内里紧窒,在他抽出时肉道恋恋不舍的吸吮着粗长柱身。
“啊……长洲,疼……别打了……”
两瓣软肉娇嫩着,方才被打过一番,这会儿却又故技重施。被掴的一颤一颤的,浮出掌印,上头布满了红痕。
疼?
霍长洲嗤笑一声,伸手探他的性器,前端明明还吐着清液,爽的跟什么似的,还嚷嚷疼。
“小骗子。”霍长洲拨弄着他的乳尖,性器重重碾在穴心上,仿佛在惩罚他说谎话。
他对齐成贤的身体可以说了如指掌。甚至早就发现青年在被打屁股时身子很敏感,每每打完,肉道就不断收缩,绞紧了他的性器不放。
轻微的疼痛反而能让青年更加兴奋。
齐成贤阴茎勃起,只是喝了不少酒,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蹭着软枕,后穴被操干的软热,小腹微鼓,霍长洲动作粗暴的险些让他生出窒息感。
“长洲……摸摸我……”
霍长洲满意的揉捏着他的肉臀,眉目舒展,火气消下去大半。他简直要爱惨了齐成贤这副主动依赖他的模样。
就好像爱着他一样。
即便他心里头清楚是不可能的。但这一瞬,齐成贤渴求着他,尽管只是在身体上的,却仿佛和他有同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