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做出什么举动吗?”琅轲不解。
“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早有人在背地里用命填补了这个错。”太后蹙了下眉,“再之后的事,连母妃也知之不详了。不过有一点,你父皇并不清楚那晚玷污了琅廷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似乎……以为那人是个侍卫,事后派人悄声杀了所有在那晚看过他宝贝寝院的狗。”
“本来此事都已经要过去了,就是因为那封信,让你父皇知道了你在那晚去过琅廷的寝殿,害得你在外出行查时屡次险象环生。”太后说完,这才抬眼训了琅轲一句:“还追着人家的尾巴跑呢,你能活到现在继承皇位,全是因为你命大!”
琅轲知道他母亲说的基本都是事实,但他总觉得这事有哪里不对。
须臾后,他问出了关键,“琅廷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太后瞅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有心想打击他两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顿住了,最后说道:“倒也不见得。”
“那孩子无论是美貌还是脑子,对比着他母亲,都要更加青出于蓝的,皇后能看出端倪,没道理他察觉不出来。”太后想到此,突然捋出了一点别的。她问:“你在那晚过后,可有再强迫于他?”
“……”
这简直是废话,少年人初尝荤腥,哪有能轻轻松松戒掉的道理。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若他知道这件事,那你父皇之后一系列的反应便都有迹可循了,九五至尊被情爱迷了眼,竟让琅廷如此轻易地攥在了股掌之间。”
琅轲听出了他母亲最后一句话的深意,默然不语。他记得有人曾说过,他在先帝的一众子嗣里,是唯一一个明显遗传了父亲秉性的儿子。
或许他父皇当初和如今的自己是一样的,不是看不清,是控制不住。
琅廷生而坦荡,连利用都不屑于偷偷摸摸,杀人都要如实禀报。这种特质在他和父皇这种阴暗之人眼中,很容易被误解为信任,为了不失去这“独一份”的信赖,他们会纵容琅廷,久而久之,再做出的选择就会下意识想讨取这人的欢心。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走进那深渊的。
谁都不无辜。
太后喝完茶,一抬头见琅轲竟还在笑,对此颇为不解,不由得说道:“魔怔了?他有意害你……”
“不,不是这样的。”琅轲说道:“琅廷护过我。”
在他趁人之危欺辱了琅廷之后,这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在先帝面前告发他,而是刻意转移了先帝的视线,将怒火东引。
天子一怒,没有丝毫烧到他。
之后信件被发现一事,纵使是琅廷有意为之,他也应当承受。
是他将琅廷逼迫得太紧,在对方并不情愿的状况下,屡次与琅廷强行发生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