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琅廷只能这么说。
琅轲眼底瞬间黯淡下去,他强掩住自己的心酸和失落,装作镇定地开口道:“不说了,还有几日要到年关了,到时候你得出席,想穿什么样式的衣袍?”
“想穿男袍。”琅廷轻飘飘地白了他一眼。
“……”
“孤让人专门给你做了套华服,你先看看喜不喜欢?”琅廷强撑着把话聊下去。
琅廷看着他这幅虚弱的样子,也狠不下心再折腾他,勉强点头道:“行吧。”
琅轲见状笑了笑,从后面轻轻揽住了他的腰腹,手心搭在上面轻探着,嘴里忐忐忑忑道:“还在吧?”
“你叫它一声啊。”琅廷道。
琅廷在说话间不经意回了下头,两人的目光像清水入油锅一般,在半空中无声地炸开了。
纵使琅廷从来没有接受过琅轲,他也和这人灵肉交融般恩爱了四年,最近又成了个婚,这种近距离又带点情意的对视对如今的他和琅轲而言,有点太要命了。
“如此算来,孤还要再忍七八个月。”琅轲在他身后突兀地开口。
“您是一国天子,何须为我禁欲?”琅廷道。
“明知故问。”琅轲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还没叹完,就见这人又想开口,他赶忙阻止道:“不行。”
琅廷被提前噎了一下,低头闷闷不乐地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陛下欲火缠身,这样下去容易影响病情康复。”琅廷又回过头来,看着琅轲说道:“不如我帮帮你?”
琅轲觉得这人有一瞬间简直像极了狐狸精转世,不过他还没彻底昏了头,垂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我母后生前戴的那套凤冠。”琅廷眼珠子转了转,凑近他说道。
琅轲一怔,继而眼睛一亮,“你要那个干什么?你不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孤的妻子?”
“好看嘛。”琅廷贴在他怀里,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母后生前非常喜爱那套簪子,也想拿来瞧瞧。”
“就这么简单?”琅轲在心里本能地知道这人对他提出的要求不可能如此单纯,但他此刻被这人勾引到无法集中注意力,再加上又在病中,脑子不甚灵光。
他本能地没有草率松口,而是直接伸手把琅廷摁在了自己身前,低声道:“伺候好了就答应你。”
琅廷垂眸看着这人被龙根撑鼓起的衣袍,缓缓伸出手,解了面前人的玉带,又探手进去,一点点扯下了被遮挡着的衣袍亵裤。
炙热挺傲的龙根瞬间从衣料下弹出,轻轻打在了琅廷白皙清隽的面颊上。
琅廷无端有些脸红,他一手包裹住年轻皇帝的欲望撸动着,另一只手摸到身后,扯下了高挂在一侧的床幔。
“只是这样?”琅轲声音暗哑道。
琅廷阖了阖眼,极其不适应地俯身凑过去,用唇瓣亲蹭起了那根狰狞的阳具。
他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面前阴茎上胀起的青筋,然后舔到顶端,张开嘴轻轻裹了一下这人腥黏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