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殿下的野心，还不止这样一，能受这样的屈辱，若是没有自己，他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贺卿立在寒风中许久才回了卧房，或许是时间久了，情消退了几分，也或许是贺卿将人绑在了床的缘故，白青岫只闭着，睫微微有些颤抖。

可笑，自己竟然以为殿下是被人算计送到自己床上的。殿下倒是比谁都清醒，饶是这样的时候，都能说这些话。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白青岫的姓名，本就是大不韪，但他只是很想这样唤他的殿下而已。

“白青岫，睁看我。”贺卿的语调是命令，而复又有些怪气，他说，“还是说，堂堂皇被一个阉人了会让你觉得恶心？”

只是说，想要在这皇家活的好，太难了。

“是这里？”贺卿不停地戳着试图找到那一，直到白青岫忍不住发的一声，他才确定。

而又反复地刺激着那，他万分喜看殿下失控的模样。

这夜注定漫长，到白青岫陷睡，贺卿却难以眠，他只是侧着看着人的睡颜，他的殿下，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境地，又怎么会想这样的法，千金之躯委于一个阉人。

“怎么？方才求我你。

他只将人搁在了床榻上，便消失在了房间，

等到后适应了，贺卿又加了两手指，一一带着靡的，而房间里尽是暧昧的声音。

现在害怕了？”贺卿也不等他回答，他方才去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去拿脂膏的，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将人伤了。

“督公。”白青岫的声音像是撒，他说，“有疼，您我。”

卧房里的烛火许是许久未剪灯芯，暗了许多，这样的场景下，塌上一姣好的更显动人。

既如此，这若是他所愿，那便满足他。

白青岫一只手握了握拳复又松开，还是发了一声。

只怕这是殿下的一个局，他是存了心思勾引自己的，这算什么？卧薪尝胆吗？倒也是，前朝后无人，却能立足至今的皇，又岂是常人。

但又何必如此，若如今的九千岁不是自己，他是不是就投别人的怀中了？

他的僵，像是嗤笑了一声，语调尖细，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冰凉的膏状伴随着手指后，只了几下便化在了里面化作温的。

“叫给我听。”贺卿的语调不容置喙，只是勾了勾，笑了，笑的很漂亮，却有几分虚假。

可是他不知，就算他不如此，他想要的，贺卿能够给的，他都会捧给他。

白青岫终究是睁了，睛直视着前的人，虽说现在的他被情迷了心智，可底总有一抹掩藏不住的旁的什么东西在。

贺卿没再答话，底却蒙上了一层翳，只打了一下白青岫的，发一声响，前的人或许是觉得有些羞耻，脸更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