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卿又放轻了几分力。
“贺卿。”白青岫趴在床上,贺卿悉心地给他上着药,贺卿的手很粝,
并不是很舒服,白青岫偶尔疼的皱眉,只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都说王犯法与庶民同罪,可终究不同,我
置了他,接下来又该如何?”贺卿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如今却难得说了实话。
不过是逢场作戏,对敌人有人不该有的依赖,白青岫只在人怀里闭着不再说话,贺卿
上的味
很好闻,是淡淡的檀香味,在这样寒冷的日
里,也很温
,温
得不想松开。
“我怎么来的?”白青岫问他。
“你以为我不想他死?
京城才多少将士,且都没有作战的经验,可是他忘了,忘了这朝中还有这样一位九千岁,还有许许多多手握重权的官员皇。
贺卿眸一暗,殿下恐怕是又有什么事要劳烦自己了,也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会主动靠近自己,或者说,主动求
。
贺卿蓦然现在天牢里,将
上的大氅披在诚王的
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只看到贺卿的一瞬间,白青岫似乎有满腹委屈想和他诉说,除却小时候会在母妃怀里撒
以外,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情绪。
“小伤。”白青岫解释,“我很想你,贺卿,抱抱我好不好,就像你抱我回来的那样。”
因为他一个人的过错,三年内,我朝和北羌必有一场大战,到时候,苦的是百姓。
白青岫同林询对视了一,饶是如此,贺卿都能保持理智,可在自己的问题上,他或许是
令智昏的那个。
“贺卿。”白青岫给自己翻了个面,揽住前的人。
底可见的害怕,若不是他自诩为
份尊贵,此刻怕是已经跪下来求饶了,殊不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哪像他现在
厉内荏地威胁都像是个笑话:“贺卿,你敢,我是皇
,你一个阉人,能拿我怎么样?”
简单的四个字,白青岚便
了下去坐在了地上,他以为带上几千人将士回来,可以
的,他以为那个位置迟早是他的。
“殿下还伤着。”贺卿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不想给白青岫带来多大的负担。
贺卿最见不得殿下这副模样,无论结果如何都义无反顾地抱了上去。
“先打天牢,至于怎么判,等陛下来裁决。”贺卿诛心确实有一
,连林询都以为贺卿要动手了,谁成想贺卿只是恐吓罢了。
“这件事又不是殿下的错,只是殿下受苦了。”贺卿显然不想说中间发生的事,为着他,他将林询都拉下了,跟别提自己,本就树敌够多,如今却是树大招风了。
白青岫这才接话:“其罪当诛。”
前几日,白青岫知晓贺卿会救他,却没想来的这样快,他甚至作好了被那几个党派阵营谋害的准备,只是结局若是如此,他会不甘,他不甘自己付了这样多谋划了这样多,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贺卿眉一挑,似乎没有听到人说话,只是视线看向白青岫。而众人皆佩服白青岚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