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留在边，更是一个隐患。

陛下一开始，便不是利用我，利用我的喜吗？

“陛下。”贺卿注意到了来人，一华贵的衣，腰间佩着各饰却独独没有自己送给他的。或许有些事情越不想承认却也越无法抹去。

贺卿的话，一字一字地凿在了白青岫的心上，是的，他极力否认，但他也否认不了，是他卑劣，九千岁光明正大，就算当初他是存了玩自己的心思，那也是自己该受的，可是没有，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所以呢？

他这哪里是报复，明明是舍不得自己死，贺卿弯了弯，一抹温柔缱绻的笑意来。

“可从未真正的伤害过您不是吗？

您卧薪尝胆，却是心甘情愿。

没有哪个玩，值得让我明知是死路还愿意去走的。”

言念君，其温如玉，在其板屋，我心曲。白青岫的思绪杂，新帝登基本就事烦扰，可有些事情比朝政还让人疼。

只是殿下别扭，他是王皇孙，怎么能够轻易承认他喜上了一个阉人，最是无情帝王家，但君王是有情的，只是这情与他手中所拥有的东西比较起来，又孰轻孰重罢了。

贺卿无聊时便作画，了无生趣的生活他过得惯了，如今倒是有了一丝期盼，话说回来，就像是后妇人等着陛下回来幸的期盼一样。

万分别扭，那是朕的寝殿，朕不回去算作什么事？早知如此，换个地方拘着人岂不是方便许多。

白青岫是在黄昏时分回来的，这皇中这样多的寝殿，自己为什么要将他拘在长生殿里？他不想回去见他，也不知以怎样的姿态回去见他，但私心里又想见他。

白青岫更喜贺卿能够唤他殿下，他过去看人的画作反问：“画的是我？”

贺卿环顾四周才觉白青岫只给他留了一件外衫，工致却素雅，没有多余的绣，穿在上算是柔舒适，除此之外便没了任何衣，下半空空。

朕是天，你不过一个宦臣，非非，你吗？”

铁链不算，工致，若没有钥匙，不是普通人能挣开的。

而我只是心甘情愿被您利用而已。成王败寇，我总想着，殿下会喜我一些，到时候，不会那么狠心绝情。”贺卿眉笑地盯着他看，他以前从来不会觉得殿下会喜自己，可如今却是确定了，他是有些喜自己的，不然凭着自己以前过的那些事，早就死了。

在这一丈内，有一张书桌，除却笔墨纸砚，也摆了糕茶，最远的角落里有一个恭桶，而床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梳洗用品。

白青岫门便见这样一幅场景，黄昏的光洒窗，恰好映在了书桌和贺卿的半张脸上，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五官柔和，只是长衫穿在人的上显得有些弱不禁风的病弱。

“陛下不知吗？

每个人都有一些小喜好罢了，陛下就喜这样的。”贺卿戏谑的晃了晃脚上的链，发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语调里带着一些戏谑，“

看着链似乎也不算短，穿了鞋袜确定自己的活动范围，才觉原来还有方圆一丈有余的走动空间。

陛下，您否认不了的。

“有谁的喜是你那样的？”白青岫藏在衣袖里的手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