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由随侍的小太监踉踉跄跄地扶进屋的,进屋便和白青岫抱了个满怀。
贺卿并不喜欢这样浓烈的酒味,本身他就是沾酒便醉的人,只是抱着人让小小太监去端些水来:“皇上我来伺候便好,你去端些水来。”
可惜了贺卿刚烹好的茶刚要品尝一番便要让白青岫糟蹋了,他扶着人坐在床边伺候他饮茶又替人梳洗了一番。
“你是皇上,同朝臣饮酒,纵使再高兴的事,也该克制一些,不该醉成这样。”贺卿的语调有几分责怪又像是担忧。
白青岫抓住了贺卿的手,对着人的脖颈喷撒了一股酒气:“只喝了一点而已,并未醉。
只是有些不悦,找个醉酒的借口离席。
这样多的吃的也堵不住他们的嘴,朕若是真的凑齐三宫六院,每日换一个宠幸估摸着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连她们的脸朕都记不住。
还不如同你……”
白青岫说做就做,反手就将人压在了床榻上,贺卿倒有几分猝不及防,是没醉,但也离醉不远了。
贺卿忍俊不禁,一双手挣了挣,装模作样地反抗了那么一下。
他是越来越喜欢这样口是心非的殿下了。
“别动,朕要宠幸你。”白青岫的语调有几分霸道,直接就将人的衣衫撕碎了。
习武之人的蛮力也不是这样用的,贺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也懒得动弹。
白青岫索性也剥了自己的衣服同贺卿裸裎相对,整个人趴在贺卿的身上,一只手划过贺卿的疤痕。
刚从外面回来的人的手有些微凉,贺卿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这些疤,是怎么来的?”白青岫问道。
“从前的主子打的。”短短七个字,声音轻飘飘地融在了夜色里,贺卿不愿多说些什么,那段日子难过,但也已经过去。
白青岫只皱了皱眉,显然不怎么满意贺卿的回答,他下身的阳物灼热地抵着贺卿的腹部。
这是自己再也不会有的反应,贺卿闭了闭眼,他多想这样占有他在意的人,可是不行,他做不到,他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但其实从未接受,多少次,他都希望这是一场梦,而他还是那个身体健全的少年人。
手指入侵的艰难,还好殿下还算清醒,方才他真的以为殿下会这么直接捅进去,那估计明日要宣太医才行。
屋内的灯芯许久未剪,灯光昏暗了不少,白青岫的面貌笼上了一层光晕,看得不大真切。
脂膏融化在温热的甬道里,伴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在空旷而静谧的长生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而手指最终换成了更粗长而灼热的物件,白青岫将刚抽出还带着水渍的手随手往贺卿胸口擦了擦,而将贺卿的双腿带到了自己的腰侧示意人夹着。
贺卿顺从地双腿盘上了人的腰,连带着双手也勾上了人的脖颈。
他知道殿下的资本不小,可这大开大合的架势像是要将人顶穿了一样,贺卿跟着人起起伏伏,白青岫倒是满意了,泄在了贺卿的体内,热流灌到了内壁肠道深处。
而话说回来,贺卿真的不想嘲讽殿下烂到家的技巧。
偏生殿下还要问一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太监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贺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青岫,戏谑地看着他:“殿下想让我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