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身上廉价脂粉和精液混合的骚臭令人作呕。
一个独眼少年突然冲出来,拽着薛宁佑的手往裤子里伸。
“五十文,给你肏到出血!”
“我怀孕了。”
“怀孕一样肏我!”
少年撅起屁股,溃烂的后穴摸上去像腐烂了。
薛宁佑媚笑,收回手脱了自己的上衣。
“我想卖,小哥哥收留我么?”
薛宁佑进了最低级的窑子。
左右四步大,挤着六、七个廉价货。
房屋密不透风,买不起蜡烛只有月光。
连廖凯睡的牛棚都不如。
“五十一次,随便玩。”
门口病恹恹的中年男人虚弱地看看薛宁佑。
“你来卖的?睡我们这儿五五分。租金保护费都得交,每天至少一百文。交不上来就滚蛋!你怀着孕,遇对人兴许能卖高点……”
还没说完,独眼的少年拉进来一个六十几的恶臭老光棍。
把少年往地上一按,把钱全部塞进后穴。
“肏不死你他妈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震耳欲聋。
少年的后穴烂的惨不忍睹。精液和钱币混合着脓水,在一堆伤痂里发臭。
他蹲下,想把钱拉出来。
结果肠子掉出来大截,钱币却还卡在深处。
薛宁佑隔着肚皮,抚慰不安分的孩子。
“习惯罢,往后你出生了也是如此……呵、呵呵呵……”
此时的沉王府,耶律青霄被押着入正堂。
沉王端坐,居高临下。
“你偷了本王给薛宁佑的银子?”
青霄被四个人按着,双手拉在身体侧后。
只能躬身跪着,抬不起头。
“……是。”
他知道得罪沉王的下场。
沉王这几个月以来根本变了个人,从善心小皇子变成暴戾好施虐的沉王。
干脆试试坦白从宽,说不定能做个守田的稻草人不必受性虐之苦。
“我哥入秋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当时新田种的东西还没长起来。就干脆当了几块田给农户,结果哥哥病入膏肓没救了。现在爹娘太老、妹妹还小,耕不动田……”
“那本王当初给你的银两呢?”
“……”
耶律青霄不敢说,他拿工钱喝酒听曲斗蛐蛐,还广撒网一次追了好几个良家姑娘。
同时在王府里天天玩弄小贱物,买不少昂贵稀奇的玩具分享。
最后因为私通贱物被赶出府,不想回家干活儿,于是挥霍光钱财。
“沉、沉王大人,青霄……”
“本王纳你做个小郎,可答应?”
“……什么?!”
“本王早就看中了你,才留你在身边。此前府中动荡,横生了些枝节,才没有向你提亲。如今,一切安稳了……”
青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沉王强奸他,并非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