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啊?真的么?”
倪程予单纯,竟然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这白化病的皮肤比安伊还白,但摸上去感觉很脆弱。
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的血管了。
对着穴位和柔软的部分按捏,不一会儿就会红起来。能看见血流流动的方向,红的青的两种颜色路径相反。
柔冰按着他的脚,闻几下。
有股草药味儿。
听闻倪郎会自诊身体,在吃食和浴水中放健体的药材。
“倪郎这是做了药浴?”
“是、是的,我手脚易寒,近来又不得不熬夜,所以放了些补身的东西……不过你的体温反而有些高了,一会儿我给你把把脉吧,以防万一……你别这样跪着呀,会难受的……”
体温高?!那是因为你的脚啊!
不过这倪郎真是温柔,对小贱人比对沉王还体贴。
柔冰从没被这样温暖对待过,心血澎湃中又有些爱慕向往,坏意地舔了一口。
舔在小拇指指缝里。
“呸呸呸!”好苦的中药味儿。
“哎哟,你在做什么呀?”
倪程予一痒,缩脚,往桌下看。
“呃,我……”
烂穴厚脸皮的淫荡骚男婊竟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柔冰不想破坏与他这样的氛围,撒谎道:
“我闻见草药味儿有点香,就…舔了你一口。”
“嗯……”
倪程予知道自己脚被舔了,又羞又气。
他相信柔冰不是故意的,何况人间少有同他一样喜欢草药味儿的人。
“没关系。你喜欢草药味儿,以后可以常来我这里……只不过泡脚的草药入口微毒,你还是尽快去漱口。”
“好,那我走了!”
柔冰脸红心跳,快步出门。
一只手袖还掩藏着腰间绑带插着的大臭鞋呢。
今夜,除了碰不得的薛宁佑,只剩下廖凯一个夫郎的脚没舔到。
柔冰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征服欲和收集欲,想把每个夫郎的味道都搁进嘴。
走出次院,也不怕护卫查了。
毕竟他自己就睡在正殿的耳房,正殿侧后就是廖凯的住处。
廖凯从来都睡得很熟,怕有人揩油所以习惯锁门。
可惜,他没想到揩油的小贱人们从来走的都是窗户。
“哎!哎哟!!”
柔冰比去年长大不少,差点卡在窗子上过不去。
“廖郎~”他从地上爬起来。
兴奋地搓搓手,大摇大摆往翠绿的幔帐走去。
无所顾忌地掀开被子,一双肌肉壮实的腿下连着时常运动的足。
整个脸贴上足底,蹭着猛吸。
“唔…爽……”
廖凯今晨亲自跑遍全府挤早餐奶,白日还练了武。
不知为何,没洗澡。
汗臭味道里满是湿气,冲满柔冰整个鼻腔。
柔冰被熏得翻白眼,贱根鼓鼓囊囊想要射精。
眼睛盯紧了廖凯的脚趾缝里的黑泥,拿耶律青霄的鞋子出来自慰。
“唔、嗯…啊~好爽~好棒的臭脚~”
另一只手捏弄乳头,嘴里哼出骚声给自己助兴。
在这脚上舔一口,可就收集齐王府的夫郎了……除了薛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