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主~夫主用死若儿~若儿做您的鬼,也日夜在您胯下受精!嗯啊~若儿污言秽语,求夫主罚~用您威武高贵的王根狠狠地罚!!”
“噗嗤!”南宫被逗笑,对沉王的厌恶又加几分。
如此离谱幼稚的情话,究竟是怎么听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若儿要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在全府人的侧耳倾听之下,薛宁佑尖叫着被玩到高潮。
残废贱根流出一串白浊,紧致花穴被抽插发红,甬道吃着玉茎痉挛。
“嘤嘤嘤~夫主~”
他做作着起身,回头却见沉王面容憔悴。
那样卖力地表演,竟没有一丝波澜。
“夫主?是被南宫榨干了?”
“本王只是有些累了。”
当初王府扩张,用的好些都是刺史官职的俸禄。
至今已许久无公务了,几乎仅有王位的饷银。
乡亲们从前欠他的也差不多还清了,什么田地店铺,该还的总得还。
虽又新盘了店铺医馆,可毕竟是合作,得考虑别人才行。
孩儿们的花销比想象中多,夫郎贱宠们又变本加厉地享受奢靡......
“最近廖郎可有去多照顾酒楼?”
“甚少。想必是百姓们闲言碎语,惹他不舒服了。”
云秦繁躺着,深深叹一口气。
有时候他真想,就这么丢下王府,独自一人逍遥去。
“若儿,你对本王并没有情义,可是?”
薛宁佑跟他并肩躺下,手挽手。
“郎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与您白头偕老。”
他没有撒谎,说出来却万分酸苦。
两时辰前,青宵一脚踹开珍宝阁的窗,他俩进去救南宫出来。
南宫连靖奄奄一息,体温又滚烫又冰凉。
浑身冒黑烟,仿佛是被火药炸过。
南宫只说他要杀了沉王,要渡过色劫......
此话勾起薛宁佑恻隐之心。
沉王死去,跟活着每日令他痛苦,当然要选前者!
“你想杀了沉王?!”
耶律青宵抬手举起安伊收藏的巨斧,威胁南宫。
“你要是敢杀沉王,我先杀了你!!”
“不杀......”南宫改口,“只是令他,再也无法交欢!!”
薛宁佑回想着,便是甜笑。
他侧目看漆黑夜中熟睡的沉王,用食指轻轻勾勒他下颌线。
“繁儿...繁儿......”喃喃不止。
恍惚窗外有棵樱花树,掉几片花瓣进来。
世界上仅有若儿和繁儿两人,无所谓是主奴还是兄弟。
薛宁佑突然觉醒了。
原来自己一切的所作所为,不是疯癫、不是病态,只是想要繁儿而已!
没有欺骗、没有背叛,只是想方设法要繁儿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