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以最快速度穿上。原来只是一件薄薄的白袍，系上尽显玲珑腰线，却袒，走动间大也若隐若现。“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不必慌张，为了更贴近天空，请你先换上修炼所用的服饰。”面前五名男之一冲他合掌行了一礼，举起手中的白衣示意。

“没事吧？”恍惚之间，他听到大师的声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对方的僧袍。对方上带着室外的凉气，另一青草的芳香让他宁神许多，痛渐止。他几乎整个人蜷缩在大师怀里，迷迷糊糊间看到他后有五名僧袍男，心里还惦记着修炼之事，便：“大师，怎么加上您只有六位……”

“十八乃虚指，实际每次修炼是三的倍数即可，”大师宽厚微凉的大手敷上他的额，他贪恋这凉意，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手心。

一路走一路说，半个小时的路程实在不算什么，很快他们就走到一小庙门。大师说此时仁波切正殿有约，只能带他去后殿讲禅，李绪也没什么意见，反而觉得正该如此，能遇上这样一位大师实属幸运。

寺庙虽小，却五脏俱全，四墙上描绘了各类他在雍和见过没见过的藏传佛教佛像、装饰、经文，十分肃穆。大师领他绕行至后方会客之地，殿中一尊菩萨像，两个蒲团，一张案桌，桌上香炉中香烟淼淼。

李绪赶忙脱掉冲锋衣和外速，到内时犹豫了一下，见大师，还是一咬牙脱了净。大师看到前方的贞锁神情也未变化，而是接过师弟手中的衣服递给他。

大师听他讲完自己的经历，沉一番，说：“你这是心瘾。”

“等下你就摆这个姿势，”大师边说边指导李绪四脚朝天，将自己的双掰到耳边。下一览无余，粉的冲天展示，玫瑰的暴在空气中微微立。“我和我的师弟将用宝为同你修炼，记住，要旋转，腰要扭动，推时开，退后闭。在极乐之中守明台，定时想着观佛祖之相，达到空的境界。不必有负担，这对我们同样也是磨练。”

如果李绪此时完全清醒，自然能发现这尊菩萨像并非宝相庄严，反而看上去分外邪异。然而他对“大师”已经十足信任，大师上的香味和殿里的香炉一样加了料，迷迷糊糊中他丧失了应有的警惕。两人一同落座，李绪学着大师的样盘起双，倒也像模像样。

李绪连连，见大师冲菩萨像施了一礼，随即自己的金刚杵。这宝不愧是久经磨砺，足有婴儿手臂般细，目测超过20CM，通紫黑，端油亮，颈上青凸起，又又。一名喇嘛递过来洁白的膏，他往李绪的上抹了一些，瞬间李绪就觉得微微发，十分空虚，需要金刚杵来一止。大师微微扎步，喝呀一声，宝对准，就冲了去。

相当值得信任，上好闻的檀香萦绕在鼻尖，忍不住倾诉更多。大师时不时予以回应，却不评价他这些行为，也让他到轻松。

他连着摆了几个姿势，有些像瑜伽，又不完全是，无一不是十分舒展，却怪异之极，换柔韧差的本无法完成。李绪骨骼柔，跟着他一起完成的倒十分标准，引得几位喇嘛啧啧称奇，夸赞他天生法师。

“与十八罗汉一同修炼，净化。正巧我有几位师弟可以帮你一同修炼，你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叫他们过来。这里有本经书，你可以先看看。”大师说着，递给李绪一本线装书册，便退后几步离开。

“心瘾？那如何戒除？”

“哦……那不耽误您们时间，我们这就开始？”他挣扎着想起，还是大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细腰。

李绪后尚未扩张，大师宝又雄壮有力，这一下石破天惊，疼得他声。五位喇嘛中的一位走上来抚摸他的脸颊，边诵佛号，让李绪在疼痛中渐渐找回神志，回想起自己此行是为修炼，遇到这痛苦怎能轻易放弃？咬牙关，他大师所言，想着要达到空明之境，竟然也渐渐忽略了自己的境，放

殿中香火似乎更盛，李绪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翻开经书，只见上面画满姿势各异的佛像，有的两两合，不辨男女；线条虬结的文字他也看不懂，像是藏文梵文，偶尔似乎还有英语标注。只觉那些文字如同蝌蚪一样钻脑里，一时天旋地转，扔下书本痛裂。

六位僧袍男一起念了句佛号，大师答，“接下来，随我一起如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