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外鲜明。他最后抽送了几下,终于收功,退了出来。鲜红的肠肉被紫黑的肉棒拖出来一些,上面还沾着白精,显得分外诱惑。
早在先前火车上的性爱中,他就发现自己尽管带着贞操锁无法勃起,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前面依然可以缓缓流出精液,快感甚至还有所延长。这次因为大师的教导,他终是没有射出,只有后穴痉挛,在还有存货的情况下达到了干性高潮。而在登顶之时,他没有失神,反而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尽管没能努力看到佛像,这种进步让他觉得自己再来几次,或许就能控制自如,从此在性爱中也能作壁上观,达到大师所言的超脱境界。有欲望但不沉溺,控制自如,或许他就能战胜自己的心瘾。
想到此处,他目光灼灼,用力吮吸,口中的阴茎抖了抖,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喉咙,呛得他面色涨红,赶忙把肉棒咳出嘴里。刚想吐出,精液的主人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别,这是摩尼宝,咽下去,有好处。”
李绪心想果然是修者,连阳精都是宝贝,照他所说全数吞下。
这边两根肉棒暂时退出战场,只是浅尝辄止的四人可还没有。他们交换位置,始终保持他身后的肉洞被不同的肉棒填满。玩到后面,甚至还蒙上李绪的双眼,轮流插入,让他猜测是哪位大师的宝器。如果猜错,惩罚是屁股上无比凶狠的一巴掌,并且只插一下就要换下一个人。李绪被打得双臀高高肿起,却又十分舒爽,最折磨的还是不能尽情享受长时间的抽插。
他的身体被摆弄成无数不同的姿势,像个性爱娃娃。他也主动寻求磨练,坐在盘腿喇嘛上方主动扭腰,三五分钟就榨得那位假喇嘛射在他肚子里,饱受同伴的嘲笑。
在性爱中,李绪渐渐感觉自己摸到了门路。大师说的疗法其实一开始他迷糊的大脑还略有怀疑,只是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运动中,他发现自己对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掌控越来越娴熟,即使前列腺被不间断的摩擦刺激,仍然能保持清醒,观察大师们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努力构建心中的佛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被很快就被操得两眼翻白,无法自持。
尽管这个过程仍然会被性欲打断,但进步十分明显。直到几位喇嘛们轮番射了数次,都喘息不已,再也不能同他修行,李绪才回过神来,控制自己前方软垂着娇小的阴茎流出精华。
此时,天空已经一片黑暗,证明时间已过八点,他们至少在此修行了五个小时以上。六位喇嘛均以不同姿势原地休息,或站或坐,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李绪满脸满身都是粘稠的半透明精液,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起,不知存了多少“摩尼宝”。那件白袍早就被糟蹋地不成样子,在他身下皱成一团,显然不能再用。
李绪用白袍擦干净自己流出的精液,只觉神清气爽,从未在性爱之后内心如此平静。他虽然四肢酸痛不已,精神仍然亢奋,长途旅行的困倦似乎也在这场修行中消失殆尽。
他兴奋地面向助他修行的大师,由衷感谢道,“谢谢各位大师,多亏你们助我修行,我才体会到什么是沾染欲望又不被欲望所控制。”
大师干咳了一下,努力平顺呼吸,回答道,“不必谢了,相逢即是缘分,我们也从中受益颇多。不知有没有助你去除心瘾?”
“我想这次已经效果十分明显,不知各位以后是否还有时间,大概再来三四次,我定能战胜心魔!”李绪斗志昂扬。
“呃……”几位假喇嘛交换了下眼神,目光中满是怯意,倒没让外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