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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适，跟他游戏里最后的觉有些类似，以至于完全麻痹了沈弋棠还不太清醒的意识。

更格的举动，其实在昨晚的梦里得更加彻底。且导致徐晏醒过来之后不得不上离开帐篷，独自在外从天昏暗一直坐到大亮。

昨天晚上，带着醉意的时候，他问了沈弋棠一个问题。

误会。

周桐扭看苏，苏开，“大一上学期结束前的集温泉旅行，你非要把沈弋棠名字删掉，那回他就站在门外，我看到了。他应该也都听见了。”

势地把沈弋棠困在帐篷里，借着酒劲行有些过分亲密的行为，以至于把沈弋棠搞到眶发红。

“知。”

游戏时间结束后，玩家会正常睡眠状态。而人在睡梦跟现实之间，是会模糊界限的。很容易忘记一些现实，更甚至是，会将梦里的一些片段同现实混淆。

但是沈弋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哦，嗯？晏哥你去哪……”

周桐接话，“虽然后来咱们知小棠他自己本来也就要退的，但是听到那个，总归是……”

沈弋棠讨厌他吗？

周桐话到一半，被苏撞了一下胳膊，反应过来，徐晏去的是帐篷的方向。

“嗯你……啊？”

“啊，那是……因为我跟苏都以为晏哥你是跟小棠不对盘来着。毕竟，你对谁都好的，唯独对他就有……生分？反正就很有距离。哎，你俩都是这样……”

徐晏没有直接到帐篷里。

锅里的粥渐渐冒些气，沉默里生些尴尬，周桐几乎要后悔多闲事来讲这些，突然听到徐晏说：“大一时候的事，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我。”

所以才会因为一酒作用，就对沈弋棠那样格的举动。

昨天一起帐篷之后，他又了什么？

没说完的劝人话被徐晏打断，“有原因？”

徐晏沉声重复了一遍：“我知。”

“但我拿过来的时候，那瓶雾都没开封呢，装在咱们超市的袋里，我寻思好像就是才买回来的。哦，这个事儿，晏哥你是不是都不知……”

意识逐渐复苏的时候，沈弋棠首先觉到的，是小腹里面很不舒服。细微的闷痛，不是一下就叫人受不了的剧痛，但让整个腰腹都酸乏起来。

·

游戏验亦同理。

徐晏倏然直起，把木勺递给周桐，“再过几分钟就好了。”

“你讨厌我吗？”

周桐伸手指指苏，“也就昨天晚上，苏跟我说听见你说什么不讨厌小棠，我俩才合计了一下，兴许你俩是有什么误会……”

恍惚的记忆终于回笼，是掌心残留的温，攥在自己手腕上颤抖的指骨，以及沈弋棠侧过，红着眶竭力忍耐的神情。

后来，似乎是为了拒绝那个陌生的研究生，沈弋棠跟他住了同一个帐篷。

徐晏想到。

“啊……哦……”默了默，看徐晏没有嫌自己话多的意思，周桐试着下定论，“所以其实我觉得吧，小棠这个人也好，至于之前跟你闹不愉快，也算是有原因的。所以晏哥，他有什么惹你不兴的地方，你也……”

梦里的沈弋棠，乖顺地承接他，哽咽地迎合他，被“欺负”得浑发抖时依然抱他。甚至是，很像是非常喜他。

如果仔细想的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弋棠开始彻底疏远徐晏。

“那回咱们才到寝室，小棠正好也回来了，又说他正好有瓶雾，就让我给你用了。”

第一个错误，是以为自己还留在游戏里。

指骨在帐篷的布料上，青绷起。

近来接连的梦境，摧毁了一向固的自制力。

·

可梦跟现实始终是不同的。

挠，“大二咱们运动会，就是你冲刺时候有个不长的学弟突然上赛捡东西，你为了躲人自己摔了的那一回。”

“呃……”周桐思忖了一下，“有件事，我跟苏一直没跟你说。”

侧过蜷缩起来，沈弋棠呜咽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