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还月手指从他有些粗糙的脸颊旁滑过,忍不住说,“瘦了些。”
封承顿时脸皮厚的握住鹤还月的手继续按着脸,一幅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吃的苦我不会说全都自己承受的表情,直把一旁走过来的封戬呕的要死,狠狠吸了一口烟,别过头去。
被他粗大有些炽热的手掌握住,鹤还月又想起那晚的事情,烫到似的将手松开,犹豫了一下,说去给封承做点吃的。
封戬看着儿子望过来的祈求目光,冷哼,说要追那就给你机会,自己上啊,看老子有什么屁用。
鹤还月不知道这父子俩谈了什么话,就见两人除了第一天打了一架外,相处的还算融洽。
等晚上时,鹤还月洗漱完准备上床,听见门被推开,是继子封承进来了,手中端着一杯水,他想起那天封承也是这样端着水进来,却强上了他,本是想冷下脸让他出去,脑中却突然回想起继子操他的狠劲和巨大,冷喝变成了婉拒,耳根甚至泛起热意,让封承看了一幅羞涩美景。
封承一句话打消了鹤还月的念头,“我来这父亲同意了。”
他放下水杯,走上前,单膝跪在了坐在床边的鹤还月腿边,大掌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仰起头,眼神决绝又深情,“哥,还月哥,我可以吗?”
“小承,不行,我是你小妈。”望着比他还小些的男人的深邃目光,鹤还月忍不住扭过脸,不去看那灼热到快要将他融化的眼神。
封承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身,他突然拿起杯子喉结滚动一饮而尽,接着脱掉衣服,一身在战场上经历的更加强壮精悍的雄躯暴露出来,上面带着许多伤痕弹印,甚至肩膀那处又一块长到胸口的伤痕,已经彻底愈合了,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错了,我喝了春药,现在你可以惩罚我。”他哑着声走过来,躺在了床上,用口袋里的手铐将自己双手绑在床柱上,像是一具即将受刑的男躯,彻底的放松力气任由鹤还月为所欲为。
“这根东西还月哥你想怎么弄都可以,我会接受的。”
安静躺在床上的躯体伤痕累累,却又精壮强悍,古铜色给与了一股奇异的性感,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浓密的黑色耻毛,再往下垂着的巨物和两颗大囊袋,屌皮粗黑,泛着狰狞的金属色泽,就这样被鹤还月一眼看了个精光。
“鹤还月,我喜欢你十几年了,给我个机会好么。”
鹤还月猛地心头激颤,猛地咬出嘴唇,他是想要离开的,脚却无法动弹,看着那根又大了许多的猩红粗屌,那被封戬肏熟的屄洞缓缓流出许多汁水,洇湿内裤,双腿夹紧,就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封承看着小妈颤抖着伸出手,坐在他腿上握住了那根粗大性器,闷哼一声,粗喘着催促鹤还月继续,怎么教训都行。
那根巨屌在春药的作用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鹤还月一只手都无法抓住,他无措抓住那硕大的囊袋,沉甸甸的堆在他手心中,里面是蓄满的精种,突然的抓捏疼痛让封承闷喘着,鼻腔中喷发从滚热的气息,那根屌在美人小妈面前精神抖擞的跳动起来,大龟头顶着隆起的肌肉小腹,缓缓从马眼中溢出些许粘液。
看那舒服的流水马眼,比起受虐简直就是在享受,鹤还月弄了两下就被腥臊粗热的大屌醺的脸红,下面蠢蠢欲动的收缩着,他看着更加成熟俊美的继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春药醺入体了,突然做了一个昏庸的举动,他反过身将屁股压在了男人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