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面骑着的人正手持一根竹针在下面的人身上勾勒什么。
闻竞的汗几乎湿了下面的枕头。竹针文身的疼痛程度极其难忍,他深埋在枕头里大口呼吸,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文身从后腰的腰窝开始蔓延,一直到两瓣臀部中间。唐靖川的手掌扒着闻竞的一边屁股,文身一直勾勒到他的肛口为止。那是一只缠着玫瑰的蛇,蔓延霸占了整个下半身。纹到最后的时候闻竞的肩胛骨痛到收紧,豆粒大的汗珠不断地顺着额头淌下来。
唐靖川抬起手,看着他的杰作,朝着闻竞的文身吹了一口气。闻竞仿佛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终于结束了,他爬了起来,跪坐在唐靖川对面。
“这玩意是不是洗不掉?”
“闻竞,你敢洗一个试试。”唐靖川不咸不淡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闻竞按着唐靖川的肩膀,把他掼到床上,“唐靖川…”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们都是男人,我不会跟你说让你负责这种屁话。你让我操一次,我们两清。”
“闻竞,你再让我听到两清这两个字,我会亲手杀了你。”
“……那你想做什么呢?”闻竞看着他说,他的眼睛隐隐发红,“唐靖川,你要我怎样?你说操就……我是什么?你当我是……操。”太矫情了。闻竞一边想,一边扭过头去。
唐靖川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对不起,这就是我。你可以讨厌,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挣扎,你可以把整个后半生都用在谋杀我上。但你不可以走。”
“喜欢你。”唐靖川的嘴唇隐隐地颤抖,他好像生了什么急病一样。为了这句话,他等了十多年,他突然觉得过去纷至沓来的岁月随着这一句话尘埃落定了,“……喜欢你。”
闻竞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唐靖川虽然一直清楚闻竞多么能诱惑他,但他从没意识到原来这种吸引是双向的。他在所有人面前都能充分意识到自己的外形是多大的杀气,除了在闻竞面前。
闻竞毕竟也是个凡人。
只不过他从没给唐靖川形容过他在性爱中是什么样子,他通常是危险的,带着原始的欲望,面色潮红,氤氲在眼角和双颊,汗珠随着他姣好的下巴滴下,接下去是宽阔的肩膀,猛然收窄的腰,扶着他什么位置的有力的手臂。看到如此容貌出众的人为他意乱情迷,闻竞并非没有在心里暗自得意过。他甚至也设想过——如果唐靖川居于下位又会是什么样子。人非圣贤,你怎能不设想这个美丽而强壮的男人也被你变成一个婊子,为你喘息,为你颤抖着进入快乐的仙境。
他也只敢想想,这些绮思却显得此刻的他极为……
闻竞一边喘息着骑在唐靖川身上,一边仰着头发出委屈的哭叫声。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下的人还逼着他用自己的肉逼操他的大鸡吧。他发誓他尽力了,他尝试用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湿软的嫩肉去夹,吸吮,挤压——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去哄着鸡吧出精,结果只是把自己的肉送上去给珠子解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