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按住自己的小腹,口水从嘴角一点点流了出来,嘴里发出啊啊啊啊的痴傻一般的哭腔哀嚎,两条小腿时而绷直痉挛,有时候又崩溃地踢动。唐靖川看着他这幅脑子被操坏了的样子,眼红得鸡吧又跳了跳——这居然是他的小竞。
闻竞的泪水如同失禁了,如果他还有神志,他将无比后悔勾引唐靖川操他。他没想到代价居然是脑子都要被操飞了。他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他哥的鸡吧钻进他的身体,那么大,把他的嫩肉全打的开开的,抽出来怕是一辈子都合不拢了。那上面的珠子,让他体内的肌肉一波又一波地抖啊,乱颤啊,越抖那珠子就越揉他按他,把他的骚肉全揉活了,在逼里又麻又酸,求着更狠的操弄,被捅的透透的才好。原来这就是挨操,就是又麻又酸,等着哥哥操要命的地方,吸着哥哥的鸡吧,让大鸡吧更硬更大。哥哥爽了就不去操别人,闻竞带着眼泪,努力夹起自己的肉逼。那里面的肥厚嫩肉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舔舐吸吮着他哥的鸡吧,汁水横流。
“小竞的逼真骚。”唐靖川低头看着闻竞橡皮筋一样的逼口紧紧地勒着他的鸡吧,淡色的一圈肉拼命地蠕动着,馋的让他小腹发紧。
“别走,哥…咿,呃,呃啊啊啊啊啊——”他话还没说完,唐靖川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一顿猛操,鸡吧次次都不顾眷顾操到最里面,挑闻竞最难受最要命最麻最痒的地方,操得闻竞里面的肉来回弹动,抖得都快没了弹性。整个人被唐靖川操得一耸一耸,痒肉被狠狠按摩到的感觉让他爽的龇牙,闻竞翻着白眼,屁股整个紧紧地收成一个肉团,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然后整个下体像棉花糖一样放松下来,逼肉一下子变得柔软。
唐靖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闻竞的逼里射出一道清澈的激流,全都喷在了床上,就像他尿了。闻竞潮吹了,带着傻子一样放空的傻笑,好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释放了一般。唐靖川抓着他的胯,借着高潮又是一阵爆操,如同真的打桩机一般次次凿到肉道的最深处,闻竞整个人都跟着体内的撞击细细密密地颤抖。
“操到头了,到头了。”闻竞抻着身体,下体像漏了一样,淫水如同瀑布,“哥,我到头了呜呜呜呜,里面没了。”
“骗子,怎么可能没了。”唐靖川残忍的笑了,扶着闻竞的胯,像骑马一样操他,“臭逼,给我打开!!”
“呜呃——”闻竞的头狠狠一甩,“真的没——”
唐靖川的鸡吧又是极为狠厉地一操,终于感到肉道头出现了一点松动,他的龟头明显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环口。闻竞嘴里如同叨咕密码一样流出来一串濒临崩溃的哭叫哀嚎,唐靖川则狂喜:“小骗子,小竞真是小骗子,这是什么?小竞?操到你哪了?”
闻竞被他操得直往前爬,却被唐靖川抓着跨一次次按回来,每次都狠狠地操到更深,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岌岌可危的子宫。硕大的龟头狠狠的凿着他体内那个最后的大门,最后一个还没被唐靖川破处的地方。闻竞逼里的酸痒麻多的仿佛要爆出汁来,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变成一个鸡吧套子,被唐靖川操透了才好。鸡吧越是狠狠的按摩他就越是酸痒,越是酸痒就越希望要更多,铆足了劲儿一边躲一边用嫩逼伺候他哥,脑子要被玩的崩溃了。除了大哭什么也不会做,可惜这一次,他哭破天也只让唐靖川鸡吧硬了,心却没软。
闻竞啕嚎大哭的厉害,但他的宫口已经骚的没边,又软又媚又酥了,那个淫荡的小肉眼和龟头拼命地打啵儿,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积极地指挥整个肉逼让鸡巴进来。宫口一投降,体内的大龟头瞬间贯穿了酥软无力的子宫口,整颗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闻竞瞬间就喷了,抖得像个筛糠,双手徒劳地向前伸,却没有人能在对面抱住他。
“哥,我怀了,哥,爸爸呜呜呜呜…哥你怎么了,疼,疼疼我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