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征服欲,和酒精一起席卷了他有些混沌的大脑,就想要炸开一样,闻竞的嘴轻轻动了一下,声音低的似乎听不见:“婊子。”
唐靖川的粗大的鸡吧搏动了一下。他看着闻竞,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嘴,洁白的牙齿和整齐的齿列昭示着他生活的优裕,粉红的舌头和口腔带着极强的性暗示,像凶猛的野兽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腹部。唐靖川握着闻竞的手,牵着他把止咬器放进自己的嘴里,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大嘴,那不舒服的感觉让他皱起秀美不失英挺的眉,垂下的眼帘带着睫毛一起颤动。闻竞心里的欲望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他倾身沉默而温柔亲吻了唐靖川的眉心,手里却收不住力气把那个冰冷的铁制品狠狠插进了唐靖川的嘴。
唐靖川哼了一声,嘴角流下一点血丝,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闻竞的纤细的脚踝。闻竞这才看到唐靖川被他弄伤了,有点慌乱地从床上下来,托着唐靖川姣好的下巴,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了一边的血迹,湿热的舌头舔得唐靖川心烦意乱。他永远整洁的头发鲜少凌乱的散在额前,看起来如同落难的亡国贵族。
闻竞从来没有在做爱这件事里有过这么大的主动权,唐靖川也从未在床上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唐靖川在床上是魔鬼一样的男人,为了操烂闻竞,他能在初夜握着闻竞的手让他把刀插进自己的胸膛,他从来没有如此全身心地把自己放在一个任人摆布的地位。认识到这一点,闻竞心里的欲望和爱意躁动到让他几乎有些耳鸣。他想起今天郑楷意和他说的话——当然不是什么尿床,郑楷意靠在门边:“闻竞,你是下面的吧。唐靖川那么漂亮,你真没想过操他?”
他抬起唐靖川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闻竞的眼睛深邃而汹涌:“…唐靖川,我想操死你。”
虽然他知道郑楷意今天是说玩笑话,被他打哈哈混过去了,但是实话是,他当然想过。这件事他想过无数次。唐靖川有着差不多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理和皮肤都是上帝亲吻过的杰作,宽肩劲腰,温暖的胸膛,长而有力的手臂和双腿,入珠的性器,一副让人想舔舐每一个角落的躯体。如果他能扒开唐靖川的屁股,压着自己的性器挤进唐靖川的……这个男人的腰会不会为了他颤抖,那粗长硕大的鸡吧会不会被操的一抖一抖射出精液。
闻竞觉得自己的脑子和心脏都有些负荷过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活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唐靖川的舌头,口水和血一起从唐靖川的嘴边流到他美而不失坚毅的下巴上:“唐靖川…”
唐靖川被他掐着下巴,垂着眼睑藏起了眼里的狠厉和欲望,看起来顺从而脆弱。闻竞的腿间早就泛起了一丝淫靡的味道,传到房间内燥热的空气里,骚动着他心里难耐克制着的欲望。只有他马眼里一滴滴流出的浊液出卖了今夜他真实的目的。
“宝贝…”闻竞有点生疏地说,“给我含一下…对不起。”他站起身来,扶着自己已经硬了的性器插进唐靖川被迫张开的口腔。虽然因为止咬器并不舒服,但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足够让他立刻射出来,唐靖川隐忍到有点委屈的脸看得他浑身燥热,原来这就是主导者的感觉…唐靖川柔软的喉咙包裹着他没怎么用过的性器,一夹一夹按摩着他的龟头,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