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一手压着闻竞的手腕,膝盖压住了闻竞的大腿,欺身去庄重地亲吻了他心脏那块皮肤,这一刻他看起来居然是圣洁而虔诚的。唐靖川这个人处处充满了不协调的撕裂感,他就像海,时而狂风暴雨,乐于看其他人痛苦脆弱,时而如同一个真正的爱匠,温柔而宽容。
但这亲吻的另一层意思,是告诉身下的人——他要开动了。
因为是周五,闻竞带唐靖川回的是平时住的去世父母留下的家里,这房子不新,但面积大,装修的也很好。但闻竞一直没换掉这张床。宽阔的双人床一直很得他喜欢——此刻也很让唐靖川喜欢,宽敞气派的主卧,一张有年头的双人床,莫名让人联想到成婚多年的夫妻。
唐靖川很想告诉闻竞他等这一刻多久了,大概有几年的时间了——但他不会说出口。他一直等着闻竞的双眼看着他,知道他是谁,还要清醒地目睹着他如何一寸一寸的把鸡吧挤进他身体,这一刻终于来了。但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场性爱注定像搏斗,这就是他要的闻竞。
他一手搂住闻竞的胳膊,把他上半身压在被子里,整个人伏在闻竞光洁宽阔的后背上,一边啃着他的肩头,另一手粗暴地拽掉了他的内裤和裤子,闻竞拼尽全力挣扎也没能撼动唐靖川,按住警察并不容易,他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笑着说:“宝贝你配合一点,状态起不来疼的还是你。”
“滚,立刻,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
“闻竞,你还真是只能做警察。”他一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后颈,像在制服一只骁勇的豹子,另一手从床边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瓶催情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全淋在了闻竞的屁股上,“你还敢叫我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我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既然你不选杀了我,就只能被我操。”
闻竞一句话都不想说,他从心往外恶心。冰凉的润滑液顺着他的臀部流进了股沟,顺着会阴流进他今晚的主场,那个小小的肉孔。润滑液太凉了,激得他肌肉缩了一下,带着逼口一张一合,结果适得其反吞进了更多润滑液。唐靖川还是不打算放他起来,只用一只手狠狠地拍打了他的臀肉,闻竞窄而饱满的屁股在他手下弹了几下,然后泛起一阵红。
闻竞心里仿佛山崩地裂,但一点反应都不打算给唐靖川,他把头埋进床。他的后背能明显地感受到贴着他的唐靖川的胸肌腹肌,和男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诡异而带着一点奇怪的旖旎,每一个和对方皮肤接触的地方都诡异地泛着情热的高温,仿佛正在被灼烧。唐靖川的手掌按在他的臀肉上,拇指顺着他的股沟挤进两瓣丰满的臀肉之间,那感觉像受刑,极痒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