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当俺们守夜是守啥呢，不过嘛……”

“不要……不要过去……我没穿衣服……不能被看见呜呜呜……”

钱老六的目光在李秀的和之间连着，抠了抠牙，把烟袋递给了老旺财：“一？”

看见被老旺财提着走近的李秀，睛都直了，嘴里的一烟好半天才吐来，没息的咽着。

今儿守夜的是钱老六，年过五旬，人又黑又瘦力气却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此时正咧着嘴他天生比嘴长的两颗大黄牙，吧嗒吧嗒着旱烟。

钱老六着禽兽事，还要说几句好听的，一听提到他爹娘，李秀哭得更伤心了，在钱老六怀里挣动着。

老旺财把手衬绳结里，骂骂咧咧的拖着李秀往前走，守夜的村民也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饶有兴致的看闹。

老旺财牵着绳，李秀想躲也躲不开，声音颤抖着：“别……别碰我！”

李秀张着嘴好半天缓不过被绳勒的窒息，缩在老旺财后，不敢抬看钱老六。

“行行！你老六开就没有不行的事！”

李秀拉住老旺财的，语无次的哭求到：“我听话！不要把我……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呜呜呜……什么都听你的……”

钱老六站起来，绕到老旺财后，贴近李秀，用轻轻磨着他的，说完了后半句：“要是给俺好，俺或许就看不见你没地了，俺这太困了睡着了，没看住地也没法。”

“动什么动！爬好了！有人愿意碰你是给你脸了！看把你金贵的！”

钱老六面僵了僵，心虚的摆摆手：“这又不是搞女人……再说不让她知不就得了，别啰嗦了，到底行不行吧！”

钱老六一手拽着李秀脖上的绳不撒手，一手抚着李秀的，都要滴到李秀脖上了：

月光下，李秀的白莹莹生生的，浑未着一，脖上着的绳彰示着他是被老旺财当作玩的。

老旺财睨了李秀一，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老要也要吃饭，别人骑过老又不是不能再了！你多挨顿能掉层金？既然啥都听，那就掰开你的把人伺候好喽，听见没！”

钱老六跪到李秀边上，迫不及待的把李秀了他怀里，迷迷的着嘴，看李秀像看一件称心的玩。

“喔呦～乖乖多大啦，你爹娘可真狠心哇，把这么好的娃就给卖了，倒是便宜了俺们这些歪瓜劣枣的老了嘿嘿……”

“十九，我问过他爹娘，还着呢！”

听老旺财呵斥李秀，钱老六已经喜笑颜开了，老旺财打趣到：“你媳妇儿可是了名的厉害，你就不怕你媳妇儿知了？”

李秀不回答，老旺财就在一边陪着笑，活像院里的老鸨。

“哭啥呀～真是的……叔好好疼疼你，这啧啧啧……”

老旺财把绳递给钱老六，兴的搓着手，这下暂时又吃喝不愁了。

老旺财接过烟袋，一副谄媚的表情，指指田里：“老六，你看，让我去东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