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李秀瞪着睛，怒视站在炕边的老，想起那场的梦，噩梦即将成真的恐惧激的他拼命挣扎，奈何那些布条越挣越。

“咳咳……咳咳咳咳咳……行啦……你……你去吧……”

老旺财见李秀扑腾的厉害，生怕给这老踹上一脚，就送他归西了，使上了他备着还没用的绝招：“小婊，你想知王桂的消息吧，你今儿乖乖的，完事我就告诉你，咋样？”

村长老树一样枯的手摸上李秀的脚背，哆嗦着在他柔的肤上挲，有些微微的刺痛，激起李秀一的疙瘩，咬着嘴里的抹布，不由得觉着呼不上来。

村长咳了半天才咳上痰来，用随带着的手绢包住，开始撵老旺财。

“婊！你那是啥表情！狗都能日的贱东西！咳咳咳……咳咳……你……你敢……”

日了，不好让他老人家因着这事活活憋死死不瞑目，老旺财这才收下嫖资，破例答应了老村长的请求。

为防李秀伤人，老村长还不愿老旺财在一旁守着，更怕这事传扬去，让村民笑话，老旺财只得将李秀的四肢都绑起来，嘴也填上，再供村长乐。

隔着不远的距离，村长上郁的老人臭熏的李秀不断闭气，村长瞥见李秀脸上嫌弃的表情，气的嘴发颤。

“唔！！！”

村长整日稀里糊涂的，还没听说李秀和王桂的事，见李秀变得温顺，不明所以，乐呵呵的爬向李秀。

他当了半辈村长，这村里不论老小，都敬着他，李秀居然敢拿这表情对他，当即拿起一旁的拐杖，在炕上梆梆的敲起来，胡瞪的：

见他发疯，李秀更害怕了，闭着扑簌扑簌泪，村长照着李秀的敲了几拐杖，动怒费了不少力气，村长累的半趴着歇起来，拐杖正巧从大落到了李秀下。

村长的手摸到他大，然后下去，摸到了李秀下午才被老旺财狠狠过的，尽已经很了，在村长的手下仍显得不够。

李秀顿时安静下来，蹙眉望着老旺财，他确实有欺骗他的可能，但他也只能从老旺财嘴里得到他迫切想知的事，屈辱的落下泪来，却没有再动。

村长气吁吁的，在家都搁条凳踩着上炕，老旺财可不到这么贴心，村长爬了几次都没能顺利爬上去，老旺财忙扶着，村长这才借力连爬带的上了炕。

村长盯着李秀的，从卡着痰的咙里发刺耳的笑声：“嚯嚯嚯……给你的先尝尝爷爷的这！”

“唔！”，李秀嘴里发混不清的声音，盯着那靠近自己的东西，吓得直摇，无用的动着双，想阻止那东西来。

村长从自己中抠了一坨唾沫，抹在手上，又探向李秀的，准备伸去，李秀胃里翻着，恶心的想吐，绷的笔直，噎着，不敢再看这老东西还要对他什么恶心事。

村长老昏的在李秀的戳了几下，那磨的砺不堪，沾满脏东西的拐杖把儿，就钻了李秀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