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了一记常玉的，全有都长在上，他还记得自己参加中原皇帝的宴，宴上那些个弱样的文官总是话里藏针，说话怪气，他不耐应付那些人，便借故醉酒恭。

这司礼监住的都是太监，去势的时候若是割的了，难免撒的时候跟壶一样，特尔瞧了一洒在踏板边上的，微微皱了皱眉。

特尔是听说过，中原这边里伺候人的男人会被割掉整个，以后都只能蹲着，以前听了觉得恶心的，等到真见到了，无论是常玉咬着下只能淅淅沥沥的来的声音，还是起的时候抬起一条，去拿厕纸的凹陷的位，都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至于讨来什么？

特尔一便瞧见了常玉恭的画面，隔间的踏板上还有，像是常玉特意冲了冲地面，司礼监的衣服下摆长，常玉怕地上的将衣服，脆将前后的下摆都系在腰带上，脱下亵便能瞧见白生生的，老大一截，几乎能晃了特尔的睛。

特尔笑笑，回去给他家臭小当娘，他一直没有阏氏，捡到无父无母的臭小当作亲儿养着，帐篷里还缺个床的人。

他总是要让常玉清楚的知有这么一个人，大月族在中原能待的时间不长，若是循序渐与常玉结，怕是时间上来不及，倒不如直接先让常玉的记住自己，等到离开里便去中原太那里将常玉讨来。

“我后来打听到你叫常玉，你那可不是堪比玉石，等你跟我回漠北了我的阏氏，外人便要称呼你玉阏氏，我听着便觉得喜。”

他瞧着常玉正合适。

自此便魂牵梦萦的，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偷偷亵渎常玉贴亵的事情来，不过就算是现在问特尔有没有后悔自己吓到了常玉，他也不会觉得后悔。

常玉挥舞着手，将自己整个窝特尔的怀里，这是嫌弃特尔说话的声音吵着他了。

特尔住常玉嘟起的嘴，“现在嫌弃，以后让你吃个饱！”

不过来，这又腥又咸的前列也不会好吃，常玉立刻便皱眉吐，活像是嘎扎湖面上扎猛吃小鱼的野鸭。

那小太监生怕自己多说多错，将特尔带到司礼监如厕的地方便告罪在外等候，特尔量，司礼监的茅厕虽然是单间，却让特尔生生冒一个，站得看得自然就远。

下的几乎立刻就立起来，甚至想着那样残破的地方，要是用自己的去，是不是能轻易漏来，等到常玉离开之后，他平复了暴涨的，才没事人一样从里面来。

那带路的小太监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只顾着低走，中途怕是意识到自己带错了路，他是瞧见了，却没有解围的意思，好在那小太监也算是机灵，里的路线不熟，回司礼监的路线却是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