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累赘，你是我的阏氏，我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特尔语气定，从一开始将自己的饮用匀给常玉他便没有想过后悔。

特尔依然心里一，两三步走到常玉面前，焦急将人环住，低声询问他怎么了。

常玉散着的发上都是特尔亲手给他缠上的发饰，常玉看着那些晶莹的碎玉，了鼻。

王在一旁看了会儿戏，看着特尔张得都要脚了才咳嗽一声，说。

“王殿下，驿站这边已经完全检查过，你看……”

从生起就没有享受过这样待遇的常玉，很快便被特尔化了态度，他知特尔将自己的也给他喝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心疼。

常玉没有拒绝特尔扶着他上了车厢的手，只是上去之后便自顾收拾东西，也没有与特尔说过一句话，特尔缩在车帘的位置，搔了搔脑门有些拿不定主意。

王已经提醒的足够清楚，特尔表情一僵，低直直对上了常玉清澈的睛，“阿玉……”常玉第一次表现自己的‘’，伸手拽住特尔的衣袖，扯向离开的方向。

特尔先汇报了自己的工作，然后询问王是不是现在要住驿站，王谅他还要哄人，笑着让两人先离开，他自会找人安排房间。

常玉任由特尔抱着，几乎放松了全的力气让特尔能将他裹在怀里。

再说他好，每天还是能喝到一分，这对他来说其实已经足够了，只要常玉能好好的，等回到了漠北，两人得了王的恩赐，永远都能在一起，这才是他想要得到的。

“将军，玉阏氏刚才找到本王，询问了一件事，每日饮用是否有定量，你看……”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自己是你的拖累。”相的时间越长，一开始对特尔的印象便渐渐淡去，这个男人用着全心的行动在保护他。

“主，玉阏氏。”

王绝对不会对常玉什么。

“阿玉，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特尔抢过常玉的细，殷勤地凑到常玉面前，从后将他整个人困在怀里，这才低声跟常玉着歉。

常玉摇摇，不肯说话。

特尔和常玉拜别王，常玉走在前面，小步迈得很快，明明几步就能超过去的距离，特尔生生一直就跟在常玉后。

而在他的手里，依然着那个壶，此后多年、他永远都会记得特尔对他的好，以及从中原走到漠北的途中，自己喝下的每一。

更因为自己只能成为累赘，到了更多的不安，虽然特尔一再说着对他的喜，但是他依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能引特尔的地方。

他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特尔对他的优待。

等到两人回到车厢，岱钦已经等候多时。

特尔两句话打发了岱钦先去驿站，与常玉上了车厢，收拾需要带驿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