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却更清晰了。
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好像真的还有另一个自己在床上玩弄六爷。
“云…云深……要我……要我……”
“好骚…屁股流水了……云深……”
“后庭好痒……要云深插进来……”
“啊啊啊……顶到了……玩玩……”
艹!
妈的叫的这么浪!
如果梅云深还是当初那个魔法师那还好,可是他破处了!跟陆文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这么淫浪的声音,叫的人浑身烧的慌。
如果说陆文是纯欲,是不经意的诱惑,是情到深处自然浪。
那么六爷就是完全相反的,顶着一张清风霁月斯文儒雅的脸,在床上叫的又骚又浪,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是旷了几十年发骚了?
为什么这破门要锁上!段百年!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如果现在地上有个洞,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离开这个一点儿也不美丽的世界。
“啊——”
梅云深胡思乱想摈弃杂念的时候,床上的段书桐突然发出了濒死般的叫喊。
然后就没了。
没了?
梅云深浑身一僵,随后又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连呼吸声都没听见,也没听见他翻身或者怎样。
不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吧?
一瞬间没声,这不科学啊,不会马上风了吧?
一下两下没声,半晌都没声,梅云深坐起身来,试探地喊:“六爷?”
没有应答。
“六爷!”他提了点声音,还是无人应答。
梅云深站起身走向床边:“我掀床幔了?”
还是无人应答。
梅云深一把拉开床幔,差点原地去世。
鼻间是麝香和淫靡的湿气,入眼是锦缎丝被上的细腻肌肤,莹润如玉的额头上带着点点汗珠,一双盈若秋水的眼眸泛着点点红、沁着些许累。
那样一张清风霁月的脸,染上了些许潮红,红唇中喊着一颗缅铃,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玉手抓皱了绸缎,香肩微微颤抖,翘着丰润的臀,两股之间垂下来一条丝绦,尾端红玉珠晃动。
有什么东西藏在丝绦尽头。
活色生香,好一幅妙哉的春宫图。
“六爷……”梅云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要放下床幔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