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舌尖,又是吸吮又是轻咬的,把人亲的满意的直哼哼。
直到六爷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他才罢休,笑得跟那得道千年的媚人的蛇妖一般,调笑道:“怎么这般放荡?”
段书桐似嗔非嗔地瞪他,若有若无地笑:“便是放荡了,你又能奈我何?”
好吧,果然这么些年就长了年纪,几乎让人能想起昔日的第一公子策马扬鞭,御街中城,扬着下巴说:“便是嚣张了,你又能奈我何?”
又想起他这十六年来闭门不出,多委屈啊,梅云深怜惜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都将我勾上了床榻,我还能奈你何……”
段书桐被这怜意弄得有些羞涩,几乎要溺死在他眼里,忙偏过头去不敢看他,逞强道:“既然如此,还不好好伺候……”
话音未落,体内的巨蟒突然往前狠狠一顶,破开了肉口袋前面那一段紧窄的未被开发的小道,囊袋狠狠拍打上臀瓣,发出“啪”的一声响。
段书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顶的直抽气,本能地要往后退,却被人握住了腰肢不能动弹,死死钉在那肉楔子上,插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嘶啊——”
梅云深倒是爽了,龟头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前面伺候吸吮,柱身又被那肉口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跟按摩似的,真是极品啊!
段书桐哆嗦着唇,他像是又被开了一次苞一样,肠道最顶端那处又薄又窄的肉道被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开,性器最前端钝钝的疼感,磨人的紧,又痛又爽,穴肉包裹着柱身,所有的空虚被填满。
方才那一下似乎顶到了膀胱,一股又痛又酸又涨又爽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麻痹了,被顶到的那个地方酸痛酸痛的,后穴也因为这二次开苞被刺激的直收缩,又好像顶到了肚子里面,连胃都震到了,他几乎要被肏到干呕。
爽的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臀肌用力绷紧,两条修长的腿也死命夹着梅云深的腰,勒的人动弹不得。
可见段书桐受到了多大的刺激。
梅云深细细地吻他的眉眼,欺负了人总要再给足了甜枣,对着那一对挺立的奶头又吸又舔,在唇齿间厮磨,良久段书桐才缓过劲来,对体内几乎深入到腹部的肉刃又爱又恨,方才整个人仿佛都已经没了意识般,只剩下那酥麻的快感将他一遍又一遍地冲刷。
他恨恨地在身上欺负自己的人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本想让梅云深疼一疼,可看到那颗红果果又下不去嘴,最后“吧唧”一口吸住那颗红果果,直吸的梅云深胸前有些麻了才松口。
现下那漂亮厨子胸前一对红果,一个大一个小,一个青嫩一个成熟,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发泄当然可以让他发泄,可是发泄过后欺负还是要继续欺负的,松口后迎来的就是梅云深暴风骤雨般的吻,直掠夺尽他口中最后的空气才肯罢休。
身下的巨蟒一次又一次撑大了肉口袋前面的甬道,那处被操的狠了也开始自己蠕动着讨好,原本以为肉口袋里的骚点才是最刺激的地方,可那处紧窄的甬道简直就是一块淫肉,无论肏哪里都让人爽的欲死欲仙。
一开始段书桐还扭着屁股迎合,到后来已经完全受梅云深掌控,被操的大腿内侧肌肉不断发抖,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高潮不断。
各种难以启齿的体位都试过了,到后来高潮太过恐怖,几乎穴里哪哪儿都是敏感点,紧致的穴口都被肏的发烫,体内的温度高的快要融化,整个下腹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