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变就好。
他是梅云深就好,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姓氏的御厨就好。
本就是他自甘下贱。
是他贪恋温柔,不知廉耻地自亵,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偷偷在房里插自己的屁股。
是他主动找操,是他在床上放浪勾的师父操他。
是他不识身份地想跟师父的娈妾争宠,还自己找个理由骗自己。
只要师父还要他,就算以后玩腻了被卖进窑子接客他也认了。
陆文的泪越流越多,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
为了这片刻的温柔和亲近,就飞蛾扑火地靠近。
梅云深是怔愣的,陆文竟然误打误撞地就知道了真相。
他心里突然有些密密麻麻地疼,是心疼陆文,也是对自己的释然。
他何必再去纠结?梅云深是他,也只有他,他隐约是知道当初给陆文开苞的人是自己的,何苦又再去逼问?
奴性又如何,麻木又如何,往后有他在,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陆文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人,他不是畸形社会下麻木的偶人,是像梁祝、像宁采臣一般反叛又温柔的人。
“文郎。”梅云深将他驾到自己身上,“你若是想要了,可以来找我。”
陆文死水一般的心,又起了一层波澜,他呆呆愣愣地看着梅云深。
梅云深拂去他脸上的泪痕,温柔的不像话,比往常疏离冷清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壁障破碎了。
“你是我的人,文郎,你不是个泄欲的工具。”
梅云深吻了上去,几乎是极少有地主动地索取,剥去陆文的外袍,一双大手游走着,几乎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用力接触是很敏感的,像婴儿对喜欢的人的搂脖子,像情人之间,爱到深处时的拥抱。
梅云深就是喜欢纠缠,就是那种每一寸肌肤就亲密相贴的快意,有一种拥有的安全感。
陆文被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弄的有些反应不过来,方才几乎凉透了的全身因为他的爱抚,又觉得被揉过的地方着了火似的。
“文郎,你是对的。”耳垂被含在嘴里轻咬,水渍声顺着耳骨放大了无数倍,带着爬行动物的腹部贴地而过的粘腻的声音。
含含糊糊的话印证了陆文那个荒唐的猜想,陆文才回神,这种起死回生般的拉扯感让他无所适从,对师父这似乎比平常更主动的欢好,只觉得浑身在发热,心也在发热,流淌着岩浆似的。
梅云深的手指探进他的亵衣里,揉捏着那颗软弹的凸起。
奶头被揉捏拉扯,慢慢变硬颤颤巍巍地挺起,属于男人的红豆现在已经被玩肿,花生米似的充血肿胀。
细腻的乳肉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那一小团贴着胸膛的软肉被玩成各种形状,明明平坦,玩起来却也能握起一掌乳肉。
“文郎,你变大了。”梅云深的另一只手揉捏着更丰满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