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这两人就已经开始做了呢?
真是不害臊。
心里是这么想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他想看活春宫,于是他就光明正大地看了。
飞身到屋顶,揭开几片瓦,轻飘飘地就已经进去了。
曾经的风流剑客,如今竟也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行动之处,除了留了几片雪花,别无痕迹。
春影园的大梁是极宽的,遮住一个人的身形绰绰有余。
方施琅甚至有兴致揭开腰间的小酒葫芦自酌自饮,真把面前的一切当戏了。
这个角度是最佳看戏视角,可以看见那个漂亮的厨子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后领垂到腰间,腰线极美,肩胛骨如振翅的蝶一般微微耸动。
真是没有想到,那个桀骜不驯的伶人竟然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娈妾一般,任由身体被人享用,竟然还哭,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要是让梅大人知道身下压着的人是梨园玉武门出身枪法盖世的门主,不知道还会不会这般温声软语地哄。
也许他不知道,温清淮媚态横生的眼中是何等的兴奋。
性器破开肠肉顶弄深处,穴口被带着翻进翻出,透明的汁液拉出淫靡的丝,每一下都捣向深处,太深了温清淮就会往后退,但是又被掐着腰带回来顶的更深。
温清淮被抱到妆台上坐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液打湿了进出的性器,诱人的粉红色被吸出一点艳色。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涩呢?明明是他上了别人,却总是好像别人把他欺负了。
情到深处他也会喘,性感的肌肉上覆盖一层薄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连性器也涩情地变了色。
红与白的对比更加鲜明。
方施琅的酒已经很久没入口了,似乎就这么定在了那里。
满眼都是男人劲瘦的腰肢,看的让人腰疼的持久力。
耳边是戏子甜腻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夹杂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喘息。
梅云深抽动着插在他排精口的簪子,好像在用簪子艹他的几把,精液被堵进堵出,膀胱微胀,每一次抽出便有一种要释放的轻松解脱感,下一秒又被堵回去,簪身摩挲着内壁的嫩肉,性器可怜巴巴被胀得通红。
身后的快感刺激着要射精人欲望,性器粗长几乎要深入腹部,每一次激烈的顶撞都带着蔓延至全身的酥麻,他一刻也不得放松。
前面与后面快感如潮,逼得人害怕,温清淮在快感中有些崩溃,哭着喊:“让我泄……好胀……”
梅云深揉弄着他的龟头,扯动簪子,那里吐出几颗透明的汁液,看来的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他有些遗憾地顶着身下人的骚点磨擦,膀胱处酸胀更甚,有一种要尿出来的冲动,但尿道又被堵住,只能强行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