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生不要笑我笨。”

网络上的人类和现实世界里的人类不一样，顾千寻已经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但是哪里不一样呢，顾千寻说不来，对她而言其实差别不大，都是一个心怀鬼胎的壳，只是一个光秃秃的，一个罩了透明的纱。

酒生笑声来：“乖乖，只是对你无用而已，对于人类自己，用可大着呢。”

她说他的灵魂已经在玉镯里安了家，等哪一天她走了，他也会和她一起走。

退论坛，开短信，短信长的像一篇作文，不用看备注就知是北原兰堂。

暮绾伊就在屏幕上打字回复说不用，然后把手机又递回顾千寻，看着她蹦蹦回沙发上把抱枕围着摆一圈筑巢，又翻一袋五颜六的糖果来，手腕上玉镯随着她动作晃呀晃。

顾千寻哦了一声，然后摇摇：“没有要带的。”

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的日了，暮绾伊想。

丧尸病毒爆发这十年，网络科技没什么发展，全球也不剩几个好的服务，一切都还留在以前的界面，维持着勉能用的准。

“他说他接了个单，要墙，去1区和9区，问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顾千寻知这不对劲，她记得自己活着的那个世界科技平和现在这个世界类似，那么就不可能没有类似手机的工。

顾千寻回忆了一下，1区是最先被污染的区域，但不是最严重的区域，辐量在异能者承受范围内，9区她没听说过。

顾千寻随意开一个讨论组，将观察对象从暮绾伊换成那些发言的语气和用词。

但是顾千寻不打算去思考这些，酒生不让她回忆，她就不回忆，她永远是酒生最乖的乖乖。

社恐顾千寻一气，噔噔噔跑到在洗碗的暮绾伊旁边，把手机递给他。社恐暮绾伊在围裙上手，如临大敌一般接过手机，从近千字的小作文里提取重要信息：

顾千寻不明白，酒生也不想让她明白，将话题引向别：“有人发消息给你。”

手机电脑网络这些电设备对顾千寻来说都是新奇玩意儿，她残缺不全的彩记忆里没有过这些，当鬼的那几千年里也只在幕中偶尔瞥见过几次。

“9区是什么地方？”

“酒生，为什么人类要给自己披上无用的遮盖？”一就能看穿内里的透明的纱，本就遮不住他们灵魂的颜。

“一座无污染的荒城，以前是两国界，有个没启用的基地。”

月的日，她和暮绾伊一样弧度的笑容来，打开电视挑一个老电影当背景音乐，然后刷起手机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