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他。
孙逸舒一怔,垂着眼睛看了他几秒:“把药吃了,哥哥就给你买。”
鹿沅果真就面色痛苦地喝下了那药。
孙逸舒终于要去回去上班了,将这些天积压的工作处理掉,说晚上他会回来并给他带荔枝,鹿沅乖乖地笑,在他的车开远了之后掀开被子跳下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找到了自己身份证和护照,又偷了孙逸舒一些现金放口袋了溜出了房间。
他意识到和孙逸舒这样不清不楚厮混在一起只有两种结果,他反抗,孙逸舒必定就会因为他触犯到自己而将自己视为一个物件强行留在身边当禁脔。
他不反抗,他迟早有一天腻了他,同样也是将他当物品一样丢开,这两种结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他要跑了,必须马不停蹄的跑,连夜扛着火车跑。
他刚出别墅,就被几双眼睛盯着看,如同看待监狱里的犯人一样,孙逸舒竟然找了几个保镖来看管他。
鹿沅被盯得太紧,没跑掉,又乖乖地把钱放回去,无聊地在别墅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孙逸舒回来,果真给他带回了荔枝,只是他心思不在这上面,吃得索然无味。
孙逸舒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更确定了他就想折腾他,只是鹿沅下一次再提一下为难人的要求时,他还是应下了,除了放他出去。
鹿沅住了一周之后,真的是觉得孙逸舒要把自己关到玩到腻了之后才会放过他,心情郁闷,快憋坏的时候就去找他吵架,然后被狠狠地操到求饶,情欲过后又是懊悔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就生气地不搭理人了。
孙逸舒越来难哄好他,颇为头疼,他不清楚自己对鹿沅的感情了,觉得复杂得很,他一边变得越发的放纵他,疼爱他,一边又容忍不了自己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反抗自己。
保镖上报他最近的情况,白天要么是睡觉,要么就在别墅周围活动,寻找着跑出去的机会。
这天孙逸舒在外,身边围了几嫩模给他倒酒,其中有泛起小心思的嫩模接着倒酒的动作往他身上靠,被他壮似无意的推开,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警告。
“ 大少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还是过哥哥这边来,宝贝们。”坐在对面的朋友林双木冲被吓到的嫩模招手,替她们缓解了尴尬。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美女啊,上次许家的那小女儿也是大胆,竟敢给你下那种东西,我很好奇最后你是怎么解决的?”
见孙逸舒喝了一口酒,微微的的靠在后靠上,眼神泛着冷意,林双木又道:“兄弟我十五岁就浪荡情场,这些年就看着你跟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挺怀疑你到现在还是处男。”
孙逸舒漫不经心:“不是了。”
林双木还想说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呦呦呦,看不不出你一声不吭的就背着兄弟破处啊,和谁,长得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