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予被这个令人窒息的拥抱搞得哭笑不得，但他早就习惯纪行原的喜怒无常，所以不仅回抱他，还轻柔地拍他的背。

那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纪行原呆呆地望着尚予，脑里面不住地回着那八个字——

纪行原面无表情地手指，换上自己的：“不准再去给他上课，否则我就死你。”

纪行原满腔的怒火顿时熄灭得一二净。他垂下帘，在尚予的掌心蹭了蹭，然后捞起他的腰，用力和他拥抱。

他说，我喜你。

他说完这句话，低下去亲尚予微微颤抖的嘴，随即用力，未经扩张的后有些涩，尚予痛苦蜷起，咙里发难受的声。

尚予只觉得里像是燃起来汹涌的火焰，烧得他四肢发麻。他艰难地伸手环抱住纪行原瘦的腰，努力让自己适应对方暴的侵。

他很想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但照纪行原的格，估计只会被反泼一盆冷。那也太难过了。

“我曾经也是你的学生，你不也乖乖对我敞开大了么？”

旁边用笔写了句行楷：赠亲的尚老师。

“没听见就算了。”

还落了红章。

纪行原把他的掰开扛在肩上，在狭窄的空间里狠狠使劲，每一下都到最，又涨又的蛮横地挤开温的，毫不留情地碰撞着他再熟悉不过的。

他闭上睛，继续说：“……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纪行原呼一气，抓着他的腰继续刚才的运动，抱坐着的姿势很难全，因此他只退一，然后再使劲。

“……你是不是也对他张开了大？”

尚予默默地叹了气，主动伸去与他纠缠，甚至忍着下被碾磨的酸痛努力抬腰，试图让纪行原得更一些。

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纪行原察觉到他的妥协，心里的不满瞬间到达了峰，他停下动作，指关节用力掐住尚予的脖，沉声问：“你现在是在讨好我么？”

“怪不得。”纪行原拎起画纸砸在尚予的上，咬牙切齿：“我就说他为什么要那神看着你，简直就像看自己的情人一样……”

门，抓着尚予猛地推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尚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怎么都逃不过手指的侵：“你在胡说什么，他只是我的学生！”

氛围灯应声打开，纪行原抢过尚予手里的包，从里面拿卷轴三下五除二解开丝带，只见白的画纸上心勾勒着尚予的侧脸，背景是一片墨栀。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现了幻觉。

纪行原往前压上去，沉地盯着尚予的睛，与此同时暴地将手伸他的下面，指尖蜻蜓似地过，随即钻，生生地戳了去：“这里被他去过吗？”

尚予地抓住他的肩膀，就像一叶海上颠簸的扁舟。然而心中的狂喜比快来得更加猛烈，这次，他终于可以坦然对纪行原说自己埋藏已久的秘密——

“咳咳，我以为这样你会消气……”尚予急忙用力掰他的手臂，因为咙被禁锢，说话都有些困难：“只是……想让你安心……”

鬼使神差地，纪行原吻了吻尚予的脖，然后凑到他嘴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也喜你。”

尚予愣住了，几十秒后才震惊地睁大睛：“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奇怪的情绪，奇怪到嘴角控制不住地浮现笑容。他猜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诡异，但尚予却抬起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很温柔地说：“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