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淳微微俯下来，确实不再像从前那样黏人生闷气，他的手住赵鸾沅的下，赵鸾沅偏过，脱离他的桎梏。

“也难怪，是纯之，对男人总归有念想，只不过自家侄都不放过，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许致淳慢慢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赵鸾沅的腰被他单手揽在怀中，她无法挣脱。

许致淳俯在她脖颈之间，轻轻嗅了嗅，“赵绮南的味？”

他好像普通人一样，看着没有任何危害，但力却不见底，谁也看不透。赵鸾沅因行运用灵力而又吐了血，她手撑在地上，慢慢后退，手心全是血。

一个属于他的孩

赵鸾沅灵力沸腾，嘴角再次血，她只了一个字。

赵鸾沅的手撑住地，捂不断咳嗽，纤长的手指蜷缩，鲜血从她的指溢来。她的长发垂在柔和的细肩上，剧烈起伏着。

他促狭的目光望向赵鸾沅，赵鸾沅想避开他的视线，突然发觉自己动弹不了。

暗中的人来了，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透着悠然的闲适，好像并不在乎赵鸾沅咳成这副狼狈模样。

赵鸾沅并不觉得许致淳会因她放过他而心，她从前不他，也从不问侍卫他如何，直到他落崖之后，赵鸾沅才发觉他骨里的锱铢必较。

他说的是报恩还是报仇，赵鸾沅不知，他当年是生是死，她也不敢完全保证。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的嘴角下鲜血，嘴苍白，额上是一层冷汗。赵鸾沅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疼得要命，医女说她不能再用灵力，但她今天因为许致淳行用了两次。

“好久不见，。”他语气散漫，还咬棵草，就像是来过来游玩一般。

她和许致淳的关系早已经不净，但不代表她想会认可那些事。

斗篷衣轻轻落在地上，赵鸾沅腰间的系带在许致淳拿在手中把玩。

“几乎杀了我全家，总得补偿些，”许致淳的手轻抚她平坦的腹，“你说补偿什么好？”

银铃悦耳的声音随他的步轻轻响起，赵鸾沅半跪在地上，睛倏地睁大，许致淳站在她后，轻轻靠着门沿。

许致淳似是了然。

“反正赵绮南都行，想必也不会介意同我一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纯之，哪比得上，你说是吧？”

他的语气带着玩笑的取闹，但手却顺着她纤长的脖颈往下，如同冰凉的毒蛇在爬行。族本一旦不受抑制，便会疯狂滋长，谁也奈何不了，要不然修界也不会对族的存在这般戒备。

“当年先用护的银铃护住我，又一剑刺穿我心脏，让我摔落崖，死里逃生，此等救命之恩，说我当不当报？”

赵鸾沅反手使一个术法，被许致淳随手断，轻而易举。

地上，脸苍白得没有任何血，纤白的手扶住门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许致淳比起以前，长了许多，他额上有块明显的伤疤，像是刀伤。赵鸾沅四年未见他，竟觉他陌生得有些可怕。

“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是想活命，便尽早杀了我，离世家远远的。”

赵鸾沅心知他在想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她当年害他落崖，便不想再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