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疼吗？”

自从双残疾，凌曜寒久居中，鲜少晒日光，肌肤洁白得像是发光一样，只是上许多纵横错的旧伤，留着很多从前在战场上落下的痕迹。

凌曜寒闷闷的息一声，又立刻被拉旋涡，他从来没有会过如此激烈的吻，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裴卿玉知他的意思，心如鼓，面颊发，秀丽的脸上一派通红。

但凌曜寒的再次绷，的将那侵的手指夹住。

凌曜寒向来不喜在人前暴自己残缺的，但裴卿玉却是不同的，那一年他受重伤，双截肢，卧床不起，是裴卿玉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一直照顾着他。

他常年为了维持态，比凌曜寒纤瘦一些，但却怕压坏了凌曜寒似的，动作小心又笨拙的爬到他上。

凌曜寒息一声，薄如蝉翼的睫微微颤了一下。那火的的东西抵在他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尽量克制住了想要躲开的冲动。

呼了一气，攥了双手，睛也一下亮起来。昏暗的室内中也显得熠熠发光。

裴卿玉在他浑的伤痕上细细抚摸着，每每看到这些疤痕与双残缺之，都有些止不住的心疼。

凌曜寒总是十分的克制，被动的任由他坐在上起落，情至，玉白的手微微抓床单，别过，发一两声好听至极的息。

然后拿滋的脂膏，又吻住了他的，就像是梦一样，掌握了主导权，小心翼翼却又不容拒绝的让凌曜寒被迫打开腔。

凌曜寒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中如此鲜活的动。望着那双睛，良久，他的目光微微柔和了几分。

轻轻把那只搂在腰上的手拿开，凌曜寒犹豫了一下，手往后撑，然后躺在了他的下。

裴卿玉不敢心急，抱着他，从他白净的颈侧一直往下吻，试图将一手指往里面轻推。他玩着外层的肌，拉扯它，逗它，然后慢慢地将一手指伸去。

他的两只到大下面，短小雪白的残肢断面光，并不丑陋，却有些刺。

此刻，他痴迷的凝望着下的皇帝，撩开他颈边披散的发丝，一截玉的颈项，半响，轻轻落下一吻，低住白玉一般的耳垂。

微微汗的乌发散落在修长漂亮的雪颈上，凌曜寒轻轻侧过，“无妨。”

每每那时，裴卿玉就忍不住心想，若是能看到他辗转的模样，定是极了。

以往两人，他也常常压在凌曜寒的上面。但那是因为凌曜寒的缘故，残肢无力支撑他的，不能像寻常夫夫那样的姿势，只能由他主动坐下的姿势来合。

大把如墨的青丝铺散开来，殿内通透的烛火之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裴卿玉发现阻力太大，无法向前推，他终于从那柔妙的双中离，抬看着下的人，“陛下，放松。”

第二次将他的指尖推里面，凌曜寒从他的吻中被扯了回来，他能觉到的裴卿玉的搜索和探查。下意识地，他张起来，肌绷，阻碍了那手指继续前。

凌曜寒的温香而柔韧，裴卿玉抱着他，像是想要一滴不漏汲取甘的珠，在他的腔中肆意的搅，几乎连呼都要夺取过去，手也悄然的从那细细凹陷的腰一直往下探。

虽然残疾，但多年从军习武的，凌曜寒还保持着极好的实与柔韧。

“是，臣可以。”他压抑着自己激动得发颤的声音。

这被迫失控和占有的觉，让他本能的想把裴卿玉推开，但最终那只手只是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背。

裴卿玉眸一暗，没有继续，而是啃咬着他致的锁骨，又一路往下，到前。

银烛烧，鸾帐低垂。宽大的床榻之上，两模糊的影重叠在一起。

裴卿玉手指动，把他的褥衣的腰带解开，细腻如玉的。

他张住一枚粉的小果

凌曜寒没有说话，只是薄微启，重重吐一气，放松自己僵的。

他的手挖了许多的脂膏，带着凉意的手指尖地抵在凌曜寒的双后，围绕着隐藏在那里的绷的肌，他试着，那里却环圈住了光的手指。

明明神情一派禁清冷，偏偏角隐隐泛红，长睫微颤，蹙眉隐忍，诱人失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