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头,紧张的关心道,“陛下,还好吗?疼不疼?”
凌曜寒这才松开枕头,呼吸也带着细细喘音,闷闷的嗯了一声。
裴卿玉在他汗湿的肩背上吻了一下,只是呆在凌曜寒的体内,就让他整个的身心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极致欢愉。
让凌曜寒适应了一会儿,裴卿玉开始动了,他看似身姿纤柔,动作却格外有力。抓着凌曜寒的腰,缓慢的拔出来,然后又轻缓的进入。
粗涨的性器每一次的深入,湿热的嫩穴被撑得大开,显出几分媚红,顶至深处,格外紧致滚烫的内壁都会将他紧紧的绞住往里吞。
裴卿玉起先还能忍耐,然后渐渐不由自主,变成小幅度的撞击,直到终于再也忍不住,快速而深沉的抽插。
凌曜寒满头大汗的咬紧枕头,被他折腾得连连轻喘,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弯刀般精致的蝴蝶骨紧紧的耸起,全身肌肤都在燃烧泛红,背上疤痕犹如活过来似的柔艳。
“陛下、哈啊……”裴卿玉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耳后、颈侧跟肩头。
身体里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随着越来越快的顶撞,凌曜寒的身子整个都在颤动着,汗珠自睫毛不堪重负点滴坠下。
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濒临高潮的喘息,那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深处射出的瞬间,他紧闭双眼,攥紧床单,布满红霞的脸充满了隐忍。
自幼长大至今,裴卿玉便被教导,如何委身于夫君身下,学习娇媚迎合之法。而凌曜寒向来冷淡,他也只能默默忍耐克制。
从不知道床第之事是如此极致的欢愉,第一次体会不曾有过的酣畅销魂。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他满身热汗,把凌曜寒紧紧抱在怀中,缓缓平复喘息。
意识回笼之后,他给凌曜寒擦身,下面红肿的穴还有些合不拢,嫩红的肉缝之间溢出点点白浊。但前头玉茎却还胀着,并没有射。
裴卿玉有些慌张,不知是自己技术不佳,还是太过亢奋,忘却关注凌曜寒的感受。
“陛下,臣服侍您……”他伸出手,想要握住他双腿间的昂扬,眸中含着几分不安。
凌曜寒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轻轻摁住他的手,并不在意自己的未发泄的那物,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道,“不必弄了,睡吧。”似乎已经很是乏累,然后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裴卿玉躺在他的胸口,悄悄抬眼,深深的看着凌曜寒的容颜。
凌曜寒似乎很累,眼尾还带着微红,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红润极艳,平缓清浅的呼吸,似乎很快睡着了。
细白的手指抚了下他散落满榻的乌发,裴卿玉静静望着他,难言的情愫在心中澎湃汹涌,下腹又涌起一股股热流,却不敢妄动,也不敢入睡。
这一天对他来说几乎像做梦一样,陛下竟然愿意为他孕子,还屈身他之下。
裴卿玉只觉得自己太过大胆,他怎敢做这样的美梦?若是梦里,他宁可不要醒来,怕一觉睡醒一切就都消散了。
烛火静静流淌,直到再也不见微光。黑暗的寝宫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映。
裴卿玉也再无法撑住困意。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安心舒适的感觉,身体放松,心情柔软又涌动。
倦意不断的袭来,终于他抵抗不住的闭上眼睛,唇边含笑,沉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