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寒一向天不亮就要起床沐浴更衣准备早朝。

凌曜寒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的虽然残疾，却并不病弱，这对他而言并不正常。

第二日上朝，凌曜寒内里依旧是胀作痛，久久不退，之后连着好几日未曾踏后。

凌曜寒，“憋闷，也时常发。”

常年规律的生活习惯，早已让他无需人提醒，就会时从梦中醒来。

“陛下，臣伺候您更衣……”他轻轻环住凌曜寒的腰，解着腰带，脸上还带着一层薄红。

他没有动，只是将手轻轻搭在裴卿玉的肩上。

总是有些疲倦的觉，甚至偶尔有些眩乏力，残肢也常常隐隐作痛。

裴卿玉一愣，抬起，“陛下可是

“请容臣为陛下诊脉。”

凌曜寒穿着一金线暗绣的玄衣，推着椅缓缓移动，乌发如墨，清冷如冰的容颜更加雪白。

可现在享受过了被凌曜寒夜夜陪伴的日，回到从前的寂寥，就更加难熬起来，比原先更加难以忍受这分离。

“卿玉，朕今天召见了太医。”

这段时间几乎每日都在不断的思念，以前只觉得只要呆在他边就已经能够知足，现在却只有无法抑制的渴望。

替他推着椅，他有些担忧的问，“陛下，近来是否太过劳累，瞧您脸不大好。”

凌曜寒的脸上仍是不显喜乐，只是片刻的怔忡，轻轻抿了抿，忽然低垂了眸，里面的万千情绪瞬间就被敛去。

然后他恭敬问，“陛下，您可有什么不适？”

为此他特意早些结束政务，时休息。但接着好几天，这淡淡的疲惫与困倦一直挥之不去。

裴卿玉被那甬收缩夹得忍不住，在释放的瞬间，狠狠吻住了他的双。

纱帐低垂，红烛冉冉。光是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一片火。

他的手微微伸向自己的腹，那里依旧平坦如初，但却让他觉十分的异样。

晚上，凌曜寒翻了牌，准备前来裴卿玉的殿。

，墨长发浸，如绸缎从雪白的肩泻下。

凌曜寒轻轻颔首，伸手腕。

裴卿玉渐渐失落起来，不知是否因为自己闹得太过，有些惶惶不安。每日独守中坐到夜，盼着凌曜寒何时能够再度前来。

这些日，他的心中一直起伏不定，不光只是孤枕难眠心难安。

但最近几日他都一直睡到门外传来人的传唤声，晨起颇为吃力。

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凌曜寒战栗得愈发厉害，被生生。

这天理完政务之后，他又唤来了那名为他调理的太医。

苏太医仔细的查探他的脉象，往来利，如盘走珠，应指圆。

时间很快过去，随着政务繁忙，凌曜寒来后的次数不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频率。大多数时候，他都会睡在离宣政殿不远的寝。

“是。”裴卿玉应了一声，转而将他推到床榻边上。

凌曜寒仍是不冷不，淡淡，“无碍。”

皇帝已经好些日没来了，裴卿玉有些激动，不断轻抚自己的鬓发，整理衣角，对着铜镜看了又看，生怕自己状态有一丝不妥，瞧着不够好看。

凌曜寒轻轻颔首，两人离得近了，裴卿玉这才见他眉宇之间有些淡淡的倦意。

凌曜寒觉到一个的东西微微抵着自己的腰侧。

然后他看见桌上备好的菜肴，微微侧过脸，“晚膳不必用了。”

他连试三次，谨慎的再三确认，半响，面一喜，恭贺，“陛下，您有了。”

从前，凌曜寒后来得少，他谅他是为帝王，政务繁忙，也习惯了这样的日。

两人泻之后，凌曜寒已是累极，很快沉沉睡去。白皙的遍布红痕，下红的媚也了起来，，裴卿玉为他清理拭着，又忍不住在他周吻了吻，心一片幸福满足。

苏太医一到殿内，先是仔细的瞧着他的模样，皇帝看着似乎不大舒服，脸也比从前要白一些，睛微微半阖着，手肘拄着扶手，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摁着太。

“臣参见陛下。”

椅转动的声音响起，他便立即兴的起站起来，但又忍耐住了，凌曜寒不喜太过烈的表达，克制的稳住神情。只是眸中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裴卿玉走上前去，角带笑，眉目盈盈。

裴卿玉痴迷的望着下的景，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红，半阖的眸长睫颤动，薄也被咬得嫣红发，吐着凌的息，玉白修长的五指也是漉漉的，连床单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