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卫韵的错觉，她总觉贺初的方才微微搐了一下。

次日，贺初睁开时，天边已经鱼肚白。

卫韵，“……”

难贺初只想和她单纯的盖着被睡一觉？

是她想多了么？

长臂一伸，金钩落下，幔帐撒开。

卫韵，“……”他不想看着她脸？她和褚香芝浏览过无数话本，以为男都有古怪的癖好。

贺初看着她轻颤的睫，有想笑。

卫韵只觉蝴蝶骨被一温碰，但良久……良久……久到她开始不再张，久到她已经渐渐有了困意，贺初的还没有移开。

她倒是乐见其成，只是……如此一来，贺初会全心全意帮卫家么？

*

卫韵，“……”

卫韵打不定主意，她被贺初搂着，一手无意识的抵在他，能觉到他而有力的心。

卫韵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闭着一动也不动。

卫韵始终半垂眸，不敢看他一，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她的传来，“睡吧。”

见少女心积虑的穿着薄纱，今晚沐浴应该用了，上温香馥郁，他贪婪的呼着，将她摁住怀中，下抵在少女发心。

卫韵红着脸，在贺初怀里翻了个。

贺初看着少女白皙的脖颈，他的指甲略过上面的小绒，动作轻柔怜惜，“别怕。”

内室光线昏暗，但他的视野极好，能看清卫韵的小脸。她就窝在自己怀里，昨夜临睡之前，她很张，但熟睡之后就开始不老实了，一直抱着他的臂膀。

她背对着他，也不晓得贺初这下可满意了？

卫韵不知他要什么，只是煎熬的等待着。

卫韵索闭着，等待着暴风雨尽快过去。

半晌，贺初终于放开了她，给她穿好薄纱，又将她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怕成这样？”贺初哑声问。

贺初提了自己的要求，“你能转过去么？”

而贺初目光痴了，盯着那雪肌肌肤上的红胎记，堂堂战神突然红了，他悄然无声的吻了上去，一把将卫韵搂。

过了片刻，卫韵没有察觉到动静，她睁开来，只能看见男人凸起的结和萧的下。

贺初哼笑，“开始什么？”她到底把这事当是什么了？一场公平易？

卫韵，“……”贺初这样的古怪癖好，就连画本里也不敢写的！

下被住，卫韵被迫抬脸看他，男人过分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她能闻到他上淡淡的薄荷与松冷香，眨了眨，她无比直白的问，“我还行，那……你要开始了么？”

就这样？她暗暗吐了浊气，但怎么好像还有失望呢？就像是等待着被砍的犯人，铡刀迟迟不落下，反而更让她煎熬。

贺初褪下了她上薄纱，但并没有全褪，只是褪到了蝴蝶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