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不再逃避，开始“检讨”自己的错误。

不知安在哪里的镜竟然于此时给了有秋林脸颊一个特写，嘴上的破分外醒目，不知是男人啃咬来的伤，还是因为过于鲁的破了，神着一片，激起的却不是男人的怜惜，而是忍无可忍的摧毁望。

年渊然闻言挑挑眉，不置可否，好像并没有为这番简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麻的话所打动。

视频里的年渊然脸上看不任何情绪，从旁边椅上拿一条提前备好的毯，盖到有秋林一片狼藉的上，就要转离开。

镜里，一只手扣住有秋林的下。

“等等，年先生……等等！”

“不要多想。”年渊然淡淡，就要去拉开有秋林环在腰上方的胳膊，“你累了，去休息吧。”

可惜这句话放在这个情境，和“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更像“彻底失去兴趣”的暗示。

一极度的荒谬在年缘然心中生来，有秋林为什么会这么想？别说年渊然明明望极重，掌控惊人，有怎么看也不像“无所谓”；退一万步，就算真是个痿或圣人，被他的嫂嫂这么急切地抱上来，这么哀哀恳求，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瞬间化犯，转抓着青年的腰，用贯穿烂的，袋也挤去……

有秋林脸上尽是一片真切的羞耻，好像打心里觉得自己确实是妇一样的存在，明明只是微不足的秘书，却不要脸地穿着修旗袍，撩开下摆，在书房勾引自己的上司。而上司虽然愿意和他上床，却好像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不说情，甚至对他都没有任何超计划的望。

“……随便您，孔都玩开也不要，打它也没事，如果您喜扇，或者用鞭，都可以……”

有秋林能说这越界的话已经用尽勇气，见年渊然一也没有要他的意思，声音逐渐弱下来，几乎有些垂丧气。

可此刻有秋林视线里只有上司宽阔充满力量的后背，括的面料硌着他红的，也隔绝了人的温度，令他更加惶然起来。这时候的嫂嫂估计才二十，还不到现在的不动声，中对他哥哥的渴望与依恋是个傻都能看来。

“我不累，年先生。我还可以继续……”像是生怕年渊然不相信一样，有秋林仰，努力去亲吻男人掩在短发下的后颈肤，动作笨拙又意外的挑逗人，年渊然呼重了，微微偏去看有秋林，想警告他不老实的小动作。

镜外，年缘然呼陡然急促起来。

有秋林惊慌起来，大概是没想到男人会拒绝得如此脆，在年渊然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嫂嫂猝不及防那可怜的，仿佛被抛弃的家养动般的表情。

一会儿，有秋林不顾的缠，手指，一净自己手指上的腥臊，又住自己的，拉扯给年渊然看：“年先生，您尽来就好，您看，不什么东西来，它都会着不放，里面很，结也很，到会搐，会……会努力服侍您，让您舒服的。”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有秋林竟然用手肘一把撑起自己，慌忙起。年渊然已经转过去了，所以有秋林只能着急地抱住他哥哥的后背，整个人都贴上去。

年缘然心想，他对这个哥哥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年渊然到底是担心有秋林的，还是觉得有秋林这副虚弱的样已经不能再让他尽兴，很多样和姿势都摆不来，所以没了致？

“对不起，年先生……”有秋林低声，“我知您对这些事无所谓……是我，是我恬不知耻，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您……是我放下贱……”

最重要的是，有秋林看不见年渊然的表情，年缘然却瞧得清楚，他哥哥乍看上去依旧无动于衷，却像一只盯着猎的狼，分明下一秒就要暴起扑，把相中的雌兽尽情撕咬侵略。

“对不起，您的太大了，我刚才努力去，来后……我怎么合拢也没用，还是有来……是我没用，如果您生气的话，随便惩罚我就好。”

没料到的是，有秋林看见他哥哥转过后，竟然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声音愈加柔媚多情：

说着，他竟然有些艰难地侧过，把那个鲜红的完全暴在年渊然视线之中，像业绩惨淡的女殷勤推销滞销商品一样，伸过一只手，暴抻开自己糊满和的，三只手指毫不犹豫去，费尽地翻搅。

“先生，我里面已经被您开了，不会像刚才那样太，让您不舒服了……我也学会……和服侍您的了……”

——嫂嫂在说什么，“对这些事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