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气氛立刻重新闹起来，年缘然低看了看手机，给几个联系人发了消息后，也端起酒杯，笑着加。

“年先生。”

“最后豁达地挥手说拜拜。”

……

“哈哈王少有一手！”

脚步声靠近，来人也不顾有秋林正睡着，一把扯掉了他的睡裙吊带，两团鸽般的瞬间颤抖着。

他这里面突然加了一堆似是而非的专业名词，除了对条件反有所了解的，其余皆听得一团雾，只促他继续，“那后来呢？”

“诶，也就是看着容易，里面还是有不少弯弯绕绕的。”王少谦虚地挥挥手，“首先你要找好目标啊，一定不能找那过度自信，自以为是的傻直男，要找老实人，最好情经历净，对自己也没什么自信，不相信有我这么英俊有钱的人会上他。”

夜十二，有秋林蜷缩在床单上，重新设计过的脚链箍住他的脚踝，是将将能摸到卧室门的长度。

“所以你甩了人家？”年缘然问。

“比那条狗的原理端，狗吞只是条件反而已，天生就会，”王少，“你会天生在的时候对男人撅吗？”

回到别墅时，私人医生朝年缘然。

“王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几个男人笑，“我们包个小玩意每月还要给零钱，王少这个多简单，送些小东西就糊过去了。”

他看着一切如常，只是着酒杯的手指肌绷，细小青暴起。

有秋林穿着一件睡裙，沉沉睡着，乍一看和那天没有什么变化，低睡裙却明晃晃显了他的异常——一对还是小小的，弧度却鼓起很多，嫣红鼓胀，白腻，仿佛里面蓄满了，下一秒就要涌来打黑的睡衣料。

经理大惊奇：“你这就是……那什么来着，普洛夫的狗？那条狗是铃一想就开始吞，你是……那直男一和飞机杯差不多的地方，后面就要男人？”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年缘然，半开玩笑半认真，“也不是我渣，他要有年总小秘书一半的姿和温柔劲，那我说不定真认真考虑考虑，不，那就是我认真倒追了，但毕竟那直男也就清秀而已，情商不，所以……”

“不是我卖啊，小艾伯特的白恐惧实验，可以让一个本来不对白恐惧的人开始无法忍受绒绒的白。给直男是中刺激，他是非条件刺激；他自己想被我搞，自己开始喜我依赖我，是因此产生的非条件反应。”王少家里开的生制药公司，心技术没搞懂，各歪门邪反而运用熟练，此刻莫名文绉绉起来，“不断地加再加，直到他前面的一舒服，不我在不在，不他搞得是谁，都一定会忍不住扒开求我，以后再也离不开男人，‘起’成了彻彻底底的条件刺激。”

手指伸过来，肆意掐，抠玩孔，有秋林被一阵阵尖锐的酸痛得睁开，随即挨了一掌。

就习惯开始，比鸭还，女友的同时还对你念念不忘。”

“……”年缘然静静看着有秋林侧脸的弧度，突然开，问了个他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

王少抖抖，“这人，真的，给他一，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再上我说的办法，　保从都心理，都被你牢牢掌控，甚至就算你甩了他去找别人，他都没你不行。”

“有些事想找你检查一下。”年缘然淡淡。

“唉，我其实也只能针对普通人玩玩，直男再好看自信，或许也要更厉害的来治了。迎各位找我讨论诀窍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时候搞到了什么好货，大家一起玩！”

一目光倏然落在年缘然双下方的肤。

“怎么可能，他要到坏我名声怎么办。”王少翘个二郎，“我肯定和他说，我考虑很久，还是觉得他是个直男，我不能耽误他，祝他和女友生活幸福，我就此退场吧。”

“后来？”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后来就搞腻了呗，我喜的是直男在我下被得又羞耻又绝望又亢奋的样，结果他和我告白，还和女友分手了，一副要和我好好过日的态度，搞笑吧，也不照照镜，真以为是什么大人？”

“我哥……以前对你怎么样？”

“”三个字，有秋林在黑暗中沉默地往后退了一，刚醒来的脑袋还泛着。

——然而那个所谓的直男要过去多久才能恢复正常生活，甚至能不能回到过去，都不在这个富二代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怎么还没？”男人，“得这么，要给你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