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
七二睁大,他第一时间是想否认的,但艾尔的话让他忍不住顺着思考——自己对那个人,真的只是对总席的所谓“敬
”吗?
而不是另一特罗尔对他的,政社严令禁止的——
“这不是你的错。”看着七二的样,艾尔叹了
气,“我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
,但估计被政社抚养后,
为‘叛党’的后代,你是重
监护对象,思想改造的工作比任何人都更严苛彻底,确实一时很难完全清醒……”
艾尔似乎恨铁不成钢地又叹了气。两人间安静片刻,一张纸条被递过来,伴随着一支笔:“说不
来,就写下来吧,走前烧掉。”
他也不觉得政社有什么罪大恶极的行为,他只想……
“我……我前一段时间了些比较大胆的事,总席不理我了。
照政社的规则,是因为我犯了大错。可我觉得我没有错,重来一遍,我恐怕还是会这么
。不仅如此,我还对政……对上面的一些命令
到困惑,甚至觉得反
。”
在他肩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七二的背,哄小孩似的,温度透过五指和衣料传到七二的
肤上。
写似乎比说要令人能接受一,七二握着笔,整只手都在发抖,总席那双黑沉沉的瞳孔浮现在
前,
摸着嘴上的伤
时,望向他的目光……
“我,我……”艾尔的话堪称句句带针见血,七二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他怀里,自上而下望过去,那双棕
的
睛简直和照片里的年轻男人如
一辙,甜
的,带着妩媚的,此刻里面装满不自知的哀求。
“……我有些不理解,政社为什么要我们,夫妻之间……越冷冰冰越好,好像不得我们彼此仇恨怀疑。”
“……”
七二猛地抬看着他。
每晚温柔的亲吻、最
的
、背上大片大片吻痕咬痕,
里沉甸甸的
……
七二挣扎几秒,最终还是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了三个字。
写完,他张大嘴,好像憋坏了一般大息,把纸笔推到
你不是黎明社的成员,这是心机密,本不该存在于这里的漏
。给你看一
已经是破例,我只是要向你证明我的
份,并没有满足你
望的义务。”艾尔冷漠
,“而且你心里还是忠诚于政社的,你的思想虽然动摇了,但离彻底醒悟还早得很,你目前也
本不想推翻政权,只想苟活着寻找两全之策,不是吗?”
“不过,先和我说说你最近在困扰什么吧。”艾尔笑着说,“总不能我一个人在这里啰嗦。放松,七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闲聊而已。”
艾尔沉默几秒,突然问了一个风不相及的问题:“你
他?不是对总席的对国家的
,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带着占有
和期望的
?”
以及更久之前……
是的,他已经忘记自己父母的样了,他们是人人唾弃的叛党,一张照片有什么好看的?不仅不应该去讨要,最好的方法是撕的稀
烂,再一把火烧掉。
“这样好了,照片不能给你,但我可以和你描述一下你父母的长相。”
在这和缓的力
下,七二逐渐平静下来,现在他对艾尔的
份再无疑问,踌躇几秒,还是把一切和盘托
:
“我努力讨好他,是,是因为……”七二结结,那三个字太可怕了,作为一个向来乖顺的政员,他总觉得一旦有要
声的意图,就仿佛被钝刀割着
咙,
本没有勇气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