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那么轻松。”

“字条证明，你们中有一人犯了更可怕的错误。”那个人重复了一遍，语义发生微妙的改变，“不是你写的，就是你的夫写的。其实你有两个选择，你们有两结局。”

——是思想罪，如果已经展到了情，那简直罪无可恕。

“等等，等等！”七二猛地站起，仓皇往角落里躲去，“不要，我真心忏悔我的罪行，我已经刻意识到了我犯的错，不要带我去那里好吗？我有错，我错了！”

快乐房。这是什么地方？

“或者——你也可以指控你的夫A－0052，告诉我们，那张纸条其实是他写的，是他写给你的。他用纸条向你求，被你拒绝了。”

“那么A－0052将被送往盐矿场劳动，你会无罪释放。”

光幕那边的人沉默几秒，突然用一古怪的语调说：

——这场审讯从一开始就不是来听他解释的，尽只有监听，发生了什么政社本不清楚，但他们恐怕早已宣判他有罪了。自己的挣扎在他们里是不是可笑的自不量力？

“那……那我会被怎么理？”七二问。

“没有这张纸条，你和A－0052将以通罪理，判制劳动十年；可纸条上的字证明，你们犯了更可怕的错误。”

这是让他为了自己脱罪而去陷害艾尔？

“如果你持要揽下一切，鉴于产生情是重罪，送往矿场之前，为了保证政员的‘好思想’。”光幕那的人，“你要去一趟快乐房。”

“……是说我会死吗。”七二哑着嗓问。

“犯下一切罪行的是他，只有他。”

钥匙锁孔中，牢房门被一把推开，几个军方并警卫走来，两个材壮硕的男人走向七二。

“怎么理？”光幕那的人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不，不行！”七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到，我承认，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

“要不然，就像刚才那样，你承认字条是你写的，你对某个人——你的丈夫或者夫——产生了情，你会被制离婚，并送往盐矿场义务挖矿二十年，一切惩罚落到你上，而A－0052无罪释放。”

话音戛然而止，七二的神仿佛被人直接掐断了咙。

这完全是颠倒黑白，扭曲事实！自私地为了自己的自由，而把从来没有害过他、还想着保护他的人推渊？

他并不认为政社要给他判罪有什么问题，虽然他觉得这不合理不对劲，但这么多年来，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那些犯了通罪情罪的政员，不也通通受到惩罚了吗。

“‘快乐房’。”光幕那的人突然。

它在友里面，但似乎没人能比划房间的位置，它是一个无法说的噩梦。它代表着极致的——

下来，七二盯着光幕，那熟悉的，仿佛一只脚已经踩了坟墓里冷又爬上脊背。

快乐房。是没有尽的拳打脚踢，落在每一寸肤的钝痛吗？是橡、铁链、靴吗？是像个畜生一样在地上翻嚎哭着求饶吗？

“W－7232，其实本没有证据证明纸条是你自己写的，不是吗？”

七二一愣。

七二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下场。

七二猛地抬：“你们，你们这是——”

“……那请您说吧。”七二说，“但一切都是我的错，和我的同事没有关系，惩罚完我后，希望您可以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