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七二笑着，他低看了一那个女人，不知是不是七二哪一和其他思想警察有所区别，或许笑容过于友善，或许声音轻……那个又老又胖的女人竟然一把抓住了七二的胳膊，尖声叫起来：

“她哪里错了？”七二穿着警服，看了被一脚踹倒在地的老妇人，笑着扭询问旁的思想警察。

“总席养的漂亮小狗？看着确实蛮乖的，”边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卫，陌生面孔的男人上前一步，油腻腻的手直接摸上七二的脸，“等不及了，我现在命令你忘掉你的总席，跟我回去。”

他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和以前一样，七二早起上班，下班吃饭，义务加班，洗漱，和他的丈夫。为小队新来的思想警察，七二并没有那沉暴戾的气质，格温柔，脸上常常带着笑容，分给他的工作也会认真完成，在思委会里广受好评，大家都对他印象很好；同时，他和总席作为“模范夫妻”，总是会携手席各各样的正式场合和宣传活动，鼓励年轻人通过智能婚姻匹系统结婚生育。

一个影突然拦在了他面前，七二脚步一顿，看向面前人的制服简章。

他很快把扭回来，和几个还有任务在的同事礼貌别后，便把人打，车前往友。

七二赞同地，他看着那个女人，好像有一个人那么宽，据说是七八个孩的母亲，频繁的生育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但政社以她为荣，甚至去年还给这个老女人颁发了“优秀母亲”奖。

日一天天平静淌，七二上各各样的伤逐渐愈合，他是再标准不过的“模范政员“，履历净，毫无污，记忆中的那抹幽绿也顺理成章地慢慢褪了。

这是他们每天都要无数次的工作——逮捕思想犯。

“我知了。”沉默许久后，七二说。

“七二，这次是重罪，等下把她送去友。”

七二对着下面挥挥手，现场掌声雷动。

同时，总席对他也越来越好，私下里，不是多么昂贵的衣服珠宝，还是外围政员本见不到的特供品，七二都可以随意享用。男人几乎完全掌握了他的，每晚都会把他在床上，一次次的，七二每次都被得一边哭一边浑发抖往前爬，又被他的丈夫轻松拉回来，凿最，再哄着七二乖乖地打开腔，任由腥臭的男满整个……

“拿总席的画像去包猪油渣。”七二的同伴摇，“简直是疯了。”

——领导团成员之一，除了总席以外的政社最级别的领袖，是整个国家统治和运转的心。

不知总席喜不喜吃这东西，如果可以……

七二不是很明显地别过了，五指在女人肩上放松又收。

青年的话就像什么比刚才的拳脚还有用的枷锁，女人的神迅速灰败下来，在七二脚下。

……

他摸了摸自己的袋，那里面装了一小捧自己早上烤的小熊姜饼。

“引人犯罪。”七二在镜前笑着说，“和一样，是恶心的，但为了生育不得不的‘小手术’，我将和在座一起，努力为政社生儿育女，为国家输送新鲜血。”

要是自己的……七二立刻切断了那不合时宜的想法，主动上前拖起已经爬不起来的罪犯，就像拖一滩烂。

“贫民不是人，思想犯更不是。”七二打断了她的话，不解地摇摇，“如果你这东西了我母亲，我会第一个揭发你。”

“不能，别把我送去那里！领导，大人，你行行好，我已经这么老了，我最大的孩和你差不多大，你想想你的老妈！孩……啊！”

在友接完，七二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了下班的，便掉直接走向总席家里。

说什么昏话？我的记忆里，是A－0052写下的字条，犯罪的一直都是他。”总席说。他看起来并不像扯什么“善意的谎言”或“哄哄愧疚的妻”，而是真的把“艾尔犯了情罪”当成了事实，“七二，你忘记了？政社告诉你的都是真理。”

政社不会犯错，所以政社说七二无罪，七二就必须问心无愧。如果不到，那就是对国家的不忠。

第二天起床后，七二便觉原本沉甸甸的突然松了气，再回想起之前的，似乎只有模糊的些许片段了。

总席探过，手指扳着七二的下，给了他一个很温和的吻，又抱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