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已经不再给他机会。

“我坏事尽？”斯木里冷笑一声，“战场上走过的人，又有谁的手能净？”

可当齐钺看到对方的动作想要调动的动作时，却发现，他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捷而快速的调动自己的肢。

斯木里不值得同情，她不愿与这样的疯谈更多，只冷漠：“聪明一世的人到底百密一疏，还是要谢谢你把我关了那个偏厢。”

“可你真的很优秀，斯木里。从脑到魄，从智谋到；自古皇家无父，豪门无兄弟，所以你的兄弟们也不会喜你，他们都嫉妒你，除了单纯低贱的哈斯乌拉——是你唯一的‘兄弟’。”

齐钺轻轻的叹息，为这一席话下最后的结语。

斯木里言语间眉目里最后一丝狠戾，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掷了手中的匕首。

力，他不会把金帐到你的手中，即使你比哈斯乌拉和你的那些兄弟们更加优秀，因为他不想我们隗明人所说的‘外戚政’发生在草原上。巧那不会放任金帐在他走后有一丁儿的可能改了姓氏。”

“你很可怜，斯木里，但你不值得同情。也许是孤独和过往际遇里的不公让你迷失在权利和望里，但那不是你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借。”

他转抱林诗懿，终于肆无忌惮、光明正大地将人

“可是巧那也看上了哈斯乌拉的单纯和卑贱，权利与望让你的心态失衡，也让你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个兄弟，失去了你从小到大唯一的温情。”

布吉娜作为贫瘠草原上的一野草，备着顽的生命力；而斯木里作为北夷人并不在意丹城太守府邸除了防御措施以外的东西。

时间到了。

她将那小小的一株制成药，涂抹在了木簪上。

“你恨我，仅仅是因为我打了你署的一切吗？你刚才分明可以杀我或者劫持我，但你没有那么。你恨我，因为我手刃了哈斯乌拉，所以你要折磨我。”

“呵。”斯木里的脸上淌着血泪，他倒在地，声音诡异而嘶哑，不知是哭还是笑，“在我见到哈斯乌拉之前，我能知你是怎么到的吗，林大夫？”

斯木里最后的一击本来只是末路穷途上的无力的自我安。

即使刚才有关斯木里的世林诗懿是第一次听说，但她也认同齐钺的话。这世间有太多的可怜人，但却不能成为恶人行凶的借。

北境常年的风沙在偏厢窗外的宽沿上积下了厚厚的尘土，给了布吉娜扎的土壤，林诗懿就在窗边找到了那小小的一株。

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中毒的关系，他这一切的动作并不如往日灵，匕首飞行的迅速也不算不快，凭借往日里齐钺的手该是可以从容的抱着林诗懿躲开。

起先偏厢密现在林诗懿面前的时候她难以置信，因为她是真的把偏厢的里里外外观察了个透彻。

“斯木里。”林诗懿目光如炬，“你坏事尽，是天不容你。”

“起初，我担心那药量不够，因为你那段时间一直都在饮茶。”林诗懿的话语里没有太多的语气，“你迟迟没有毒发，但我也没有别的机会了，只能和你拖延时间，孤注一掷。可能是天可怜见，直接混血中的布吉娜远比混在饭里服用的效果更佳，还好一切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