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懵懵懂懂，在他有限的认知和记忆里，只记得与哥哥有关的事情。但当墨无海着泪，看到自己的哥哥墨无空一丝不挂的被妖吊起时，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被山匪百般折磨的情景，他哭得更凄惨了，许多事情他都不懂，也不知羞耻，却还是知什么是舒服，什么是难受的。

墨无海像个玩一样在地上，被众妖拉扯争抢，被迫摆成了极其扭曲的姿势。

墨无海几乎要窒息了，却又得了另一意义上的暂时歇息，两个被成的地方，随着被掌掴，而了各。

墨无海泣着，还要努力扯一个乖巧的笑容，自己抱开了双，下贱的被无数人过的烂，当真是贱极了。

墨无空又心痛又气愤，尽他早已将那群山匪更加残忍的折磨至死，甚至让他们全魂飞魄散，也难消心之恨。但此时此刻，他却什么都不了，只能目睹自己最宝贝的弟弟被众妖辱，这才是真正的让他生不如死。

若是不小心牙齿磕到了谁，手劲大了，还会被当场掐着脖，掌掴。

他又被不同的妖怪夹在中间，前后的两个都被了，肚里满了，都微微鼓起来了。他的两团大被分别左右扯开，方便围在周遭的妖怪扇打，他的被搁置在前妖怪的肩膀上，嘴里还乖乖伺候着一大。他的双手也被分别迫握住了一大，他就这样被众妖随意摆，只能发呜呜呜的可怜声响。

墨无空的耳朵并没有听见，心却听见了，他立刻闭上扭过，可是那些妖那里允许。专门对付他的妖，甚至不再鞭他了，还派了长着两张嘴的小妖怪专门起了他的和。

兄弟二人遥遥相望，被妖夹在中间的墨无海突然闷的很，他仿佛突然有了神智，有了羞耻心，懂得了何为难堪，他喃喃低语，却又因前后不同频率的猛烈、各被不同的妖亵玩而浪叫了声。

墨无海现下已经被众妖扒光了，期间没少被肆意。他曾因与哥哥失散，而陷匪窝数日，被众匪调教过的，扯烂了衣服和裹布，才显现和双生哥哥的不同之。一对大球隆起，竟还有指印残留。墨无海被山匪涂抹了邪药，被改造，整日都会涨，只能求着哥哥帮他挤。他的两团大球被无数只手打得都快掉了，他却下贱的叫得更了。

“大爷们不要碰我哥哥好不好，会乖乖的伺候大爷们的，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墨无空常年藏在裹布下的一对小遭到不停的鞭，他忍不住叫了声，但他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弟弟墨无海那里，明知会越看越难受，他却偏要自般的看着，两个攥的拳都了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生向来禁的墨无空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很快就了一又一的和。这样的烈快，让墨无空的心更受折磨。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