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他无微不至地看顾了大哥三天，白蛇帝终于能够说话，并且慢慢下地活动。见并无异样，只要就班将养着，就可恢复如常。

“记得你生完女儿，我好容易把你养胖一，现在又瘦回那时的模样了。”

“都是小事。”七帝赶忙回答，“有小叔叔在，没人敢真什么。再说前些日大哥大发雷霆，砍了那几个人，他们还都记着呢。”

……自己若不在了，兄弟中遭殃的，又何止是七弟一个呢？

见大哥已被人扶着，半坐起来了，七帝实在欣，兴兴地小跑过去。

“是吗，我没有什

“……我们亏欠女儿太多，让他陪着公主，少烦些心吧。就是在人间游历也好。”

“……你爹爹说，他没事，让我来照顾你。”

有时，他双目望向旁的方向，谁也不知他在瞧些什么。

七帝疑惑极了。这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越发让他觉得难以理解。

玄翊沉默良久，对背上的小公主说：

“好了吗？”

小叔叔真的一去不回了吗？七帝怎么也无法相信。

七帝担忧大哥的，怕侍照顾不周，回到天后脚不沾地，去到大哥的寝。

天帝来看过他一次，父二人隐秘地谈了一些话，没有人知他们说了什么。

他就这样瞧了几日。有一天，抬起时，倏见玄翊站在那里，的肩膀上落着白。

“毒？你同我仔细说。”

“好了好了，这里只有病人，现在不要提那些劳什事。”

小公主吐吐，睁开漂亮的大睛。

“的确。”

目光尽，那里有一棵行将盛放的仙树，零星白落在池中，教他想起非常近的往事。

因祸得福，白蛇帝过了几天无人叨扰的清净日。

“……谢谢，七弟，你不要再这些仆人的事了。”白蛇帝，他的声音依然十分轻微。

“是，汤早就熬上了，这会儿刚好能喝呢。”侍殷勤，“但凭七殿下吩咐，大殿下醒了，咱们几的心都稳了呀。”

白蛇帝微笑：情人之间，七帝的确还不懂啊。

“向来比你要好。”

“……我那副样，已经给了他太多痛苦。最让我痛苦的事，就是我让他痛苦。”他淡淡地解释，“他是为了照顾我古怪的情才走的，所以暂时不会回来……”

“真的吗？”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还觉得爹爹可畏，小公主惭愧极了，“……爹爹真好。”

“……别装睡了。”

白蛇帝还不太能说话，只觉得他天真纯善，这时候毫无心机，心情都摆在脸上，便微微笑了笑。

“……什么时候回来的？”帝轻声问。

大哥的谨慎执着，有时真令七帝招架不住。只有小叔叔在的时候，大哥才可略略从这事情上分神。

“这……还没清楚那日的毒是谁下的。”

却说白蛇帝又恢复了几日，已可用手杖行走，自行饮沐浴，气脉渐顺，心情稍稍安定下来。

传送开启，两条龙一大一小，飞回了桃源。

“那我不装了。”她兴极了，“看到爹爹醒了，我以为父亲要陪爹爹，不会来找我了。”

“……我不装睡，父亲会背我嘛？”

“我不是仆人，是医官。”七帝正，“这天里的侍，一般地伺候人还可以，但大哥现在这个时期，要时时讲究恢复的方法。若方法恰当呢，就会恢复得极快；若不恰当，搞不好要再多躺两个月。……多躺两个月，也不是不能好，不过那怎么符合大哥的？”

告别，先行回到天上。

“嗯，他就是这么说的。”玄翊回答。

锐如七帝，自然察觉到里面还有大哥不愿提及的隐情。详情他恐怕一辈都无法知晓了。

当然，这并非全原因。

他坐在前，靠着半开的窗棂，望着雾霭沉沉的天，并不觉得郁，反而受到一些安。

“小叔叔在小公主那里，怎可能不挂念大哥的事呢？”

七帝一到，便整理起那些手忙脚的侍。

“小事也不能放过。”

白蛇帝的已大好，七帝以为可以谈起此事。没想到，白蛇帝不很在意玄翊的去向。

“会啊。”

“大哥！”他唤。

白蛇帝并不意外，温柔地凝视着他。

七帝皱眉。

“片刻之前。”

“……我昏迷的这个时期，有没有人对你不利？”

“……不要再喂了，大哥喝了这些，气脉和咙都已恢复，可以饮些补充力的东西。去拿汤来，要温的，刚煮好的和没煮过的都不行。”

白蛇帝略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