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嗯……比你更重要了……啊啊……老公、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我只属于你……哈啊!”
苏潇的性格一向内敛,这样罕见的剖白和索要简直堪比十斤春药,激得孟远完全失去了理智,捞起他的一双长腿,把他悬空钉在墙上,以高速打桩机的气势砰砰砰砰狂插猛捅,速度快得将落在两人髋部的水花甩溅成一片水幕。
苏潇带着哭腔的喘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男人的铁棒几乎要在他后面摩擦生火了,屁股从里到外都是是麻的,两条漂亮的小腿悬在男人身后一上一下地晃荡,喘着气滚落一串滴滴答答的泪珠。
孟远还嫌不够,托起苏潇的两片臀肉往上一颠,直接将人抱起来插,健壮的劲臀飞速地向上耸动,操入得又深又猛。
“啊!”苏潇急忙环紧男人的脖颈,两条腿使劲盘上他肌肉紧实的腰背,莲蓬洒下的热水浇在头顶,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往下滑,滚至正在“深入交流”的私处时,发出清脆而且密集的啪啪声,将气氛烘托得格外迷离和激烈。
“不行……啊哈……啊啊……太深了……”这个姿势插得实在太重,苏潇竭力承受了片刻,便濒临崩溃般地奋力喘息,手指扣进男人的皮肤,划出几道深刻的红痕,“老公!要捅穿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便被抛上一次高潮,整个身子挂在男人身上痉挛,前面射得一塌糊涂,后穴抽搐似的凶猛绞锁,力道之大差点将男人的肉棒推挤出来。
大概是叫得太惨烈,终于唤回孟远一丝理智,压制着欲望停止了律动,关掉水龙头,抬头亲了亲老婆湿淋淋的下巴,还顺手抄了条浴巾给他披上。
“宝儿,今天怎么这么浪?”孟远托着老婆,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脖颈和背脊,保持着鸡巴捅在幼穴里的姿势在卧室里踱步,不时挺腰一送,惹得他呜呜地啜泣。
“我想让老公高兴……啊!”苏潇趴在男人怀里一抽一抽的,高潮的时候被男人的大玩意儿顶在肠道深处走来走去的滋味,并不比他泰迪附体疯狂顶撞强多少,他的眼尾被逼上一层动人的嫣红,环着男人腰身的腿有些吃力地颤抖。
他抽抽噎噎地忍耐这种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一边挨操一边努力解释,“我只喜欢老公……唔……以前是,以后也是,老公不要因为别人生气好不好?”
孟远心头一荡,所有的不爽都被老婆哄得熨熨贴贴,按下他的脑袋亲了好一会儿,哑着声音说:“老公也只喜欢宝贝,以前是,以后也是,老公不再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了,谢谢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