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账抓了送派所，让警察去挖后面的线，这样也影响不到我们，你看怎么样？”

“我知你不相信。”段贤从衣服里摸一枚羊脂玉佩，“这是我段家的传家玉佩，每一代继承人都要定制一枚，正面是雕龙图案，背面是合名字取的吉祥话。你看，我的背面写的是慧、贤，而你的是福、远。”

脑里嗡的一声响，孟远当场被天打五雷轰！

孟远正不段贤逃过这回，却收到他去家里小聚的邀请。孟远艺人大胆，选择了单刀赴会。

段贤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放了一杯茶，端起自己的举在鼻尖一划，垂眸看着清亮的茶汤淡声说：“年轻人事不要这么着急，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听说你在跟苏潇那孩往？”

段家的宅是二环内一幢旧式王府，据说是民国时期从某个没落王爷手里买的，后来几经转手又被收了回来。外面看灰墙碧瓦，去后一一的四合院，垂门楼，抄手游廊，格局宏阔，雕琢巧，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恐怕压不住这份繁华气派。

两个人商量一个章程，苏潇约秦月见面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将孟语心边那两位退伍特女兵到她边。到十月底的时候果然抓住一帮想对秦月耍氓拍视频的混混，可惜扭送到公安局后他们只承认是一时兴起，绝不肯牵连段贤半分。

孟远在他对面大金刀地坐下，一偏就能透过大开的窗看到远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不过他没有功夫欣赏，开宗明义地说：“这次秦月和以前苏潇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吧？”

“苏潇那孩……”段贤品了茶，微微一笑，“真是祖师爷赏饭吃，模样俊俏，段好，又肯吃苦，那些年如果不是江正远护着，不知多少官富豪想一品他的温香玉。你喜他我不意外，不过他是男人，不能给你嗣，养在外面倒还罢了，家里的正妻之位你还是要选个门当对的女人的。”

孟远以为段贤想跟自己近乎，听了这话继续腹诽：原来你是因为年轻时玩过火才痿的啊，幸亏我妈妈没选你……不过她选的孟海天更糟糕……

想吐槽的内容太多，一时间他都不知该说哪句，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段贤放下茶杯，脸上追忆的表情，接着说：“你妈妈和我是青梅竹，可惜我年轻时秉风，你妈妈又情刚烈，宁愿远嫁国也不愿接受我。”

“那年我姑妈，也就是你祖母生病，我去国探望，才发现你妈妈过得并不愉快，因为她丈夫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我自然是心疼的，安了许久，有一晚两个人都喝醉了，便……那时我不好，以为不会什么，所以没保护措施，谁知……你就这样人意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这还用听说？我们的照片你都看过不少了吧？”孟远掀了掀，不客气地嘲讽。

“你……”孟远差让他气笑，想说你脑残吗，你是什么东西对我指手画脚，你生活在清代吗还搞正妻外室那一，你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非得要儿，儿就儿还叫什么嗣，穿唐装住王府真拿自己当贵族了……

“？？！”孟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亦或是段贤在跟自己开玩笑，更大的可能是段贤这个老混疯了！他圆睁着双瞪住对方，想从段贤伤的神情中寻找他在撒谎的蛛丝迹，可惜那老东西一向滴不漏，全然一副诚恳慈的模样。

家将孟远送到一座小阁楼上便退下了，段贤正一派悠闲地坐在一张紫檀木茶桌后泡茶，穿一得的唐装，沉稳儒雅，五官俊逸，任谁看了会觉得这是个光风霁月般的人。

震惊、羞耻、尴尬、啼笑皆非……各奇奇怪怪的觉涌上心，让他完全石化，这辈从未遇到

不过段贤接下来说的话就让他收起了戏谑的心情，不知不觉坐直了。